“我知道了,媽,我現在就過去。”
說完,葉輕染掛斷了電話,扭頭對洛逸恒說道,“去餐廳。”
“好。”
洛逸恒調轉車頭,開往祥瑞餐廳。
在車上的時候,葉輕染跟洛逸恒說了沈清芳告訴她的事情,並說出了自己的懷疑。
閆雅被一群人圍攻,這不可能是偶然,倒是預謀的可能性會比較大些。
而中午的時候她、閆雅、韓靜剛跟人發生了衝突,那些人心存不滿,卻不敢對她怎樣,有可能將目標放在了閆雅身上,對閆雅實施報複。
畢竟,中午的時候主要是閆雅對那些人動的手。
事實上,也確實是這樣,到了餐廳後,葉輕染的懷疑得到了證實。
陳深對葉輕染說道,“我讓人調查了那些對閆雅下手的人,順藤摸瓜找到了背後的主謀,是丁氏集團董事
長丁講理的兒子丁決寬。”
葉輕染瞳孔驟縮,眸底閃過一抹冷意,“看來他是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了,覺得我脾氣溫和好欺負。”
打狗也得看主人,欺負她的人可不就是欺負她麼。
她沉聲問道,“那些圍攻閆雅的人呢?”
陳深道,“我把他們送進派出所了。”
葉輕染繼續問道,“丁決寬呢?”
陳深回答,“被帶去派出所詢問了。”
詢問?
丁決寬背後有丁講理撐腰,丁講理有著自己的公司和人脈,那些人懲治丁決寬難免會有顧慮。
可是,丁決寬一而再,再而三的惹到她,她是不會再放過丁決寬了。
隨即,她掏出手機給胡所長打了個電話。
“胡所長,是我,葉輕染。找你有點事,我公司的得力乾將閆雅被人圍攻受傷,主謀是丁決寬,希望胡所長能夠秉公處理,給閆雅一個交代。”
說完這件事,在胡所長應下後,她又繼續說道,“還有我要報警告丁講理和丁決寬父子,今天中午...”
她言簡意賅的把中午發生在餐廳的事說了一遍,最後,她說道,“他們這是嚴重違法亂紀,並對我的精神造成了創傷,請胡所長還我一個公道,也維護一下京城的治安。”
那頭的胡所長頭大如鬥,但聲音很是客氣誠懇,“葉總放心,我一定會親自盯著這件事,一定會做到秉公處理,給葉總一個交代。”
他能不秉公處理嗎?這本來就是他應該做的,更何況葉輕染後麵有人,他若是有任何的偏頗,那就嗬嗬了。
“麻煩胡所長了。”
話落,葉輕染掛斷了電話。
緊接著,她又給程石打去了電話,“把丁氏集團以及丁決寬、丁講理的詳細資料儘快搜集出來交給我。”
閆雅感動的看著葉輕染,她知道葉輕染動怒了,葉輕染這是要替她出氣。
在葉輕染打完電話後,她站起來對葉輕染說道,“葉總,謝謝你。”
葉輕染拍了拍閆雅的肩膀,“客氣什麼,你因為保護我而被連累,我自然應該為你出這口惡氣。同時也讓他們知道我葉輕染不是好惹的,就連我葉輕染身邊的人他
們也動不得。”
閆雅眼眶微紅,被人護著的感覺真好。
“你的傷怎麼樣?醫生怎麼說?”
葉輕染詢問閆雅的傷勢。
閆雅扯了下嘴角,一臉輕鬆道,“沒什麼大事,陳深來的及時,幫我打退了那些人,醫生說我養段時間就好了。”
“那就好,這段時間你好好養傷,公司的事情就暫且交給下麵的人去做,有什麼事我也會盯著的。”
作為一個有良心的老板,該給員工放假的時候也是要給員工放假的。
“嗯。”
閆雅用力點頭。
遇到一個好老板,真的是人生一大幸事。
沈清芳看葉輕染處理完事情了,她適時開口道,“你們都沒吃晚飯呢吧,飯好了,去吃飯吧。”
不管怎樣,不能虧待自己的肚子。吃飽了飯,才有精力解決麻煩。
“好。”
葉輕染、洛逸恒、閆雅、陳深都上桌吃飯了,還有沈清芳、沈建國、張桂英三人。
吃飯的時候,葉輕染忽然想起來一件事,她看向陳深,問道,“怎麼這麼巧,閆雅出事的時候你正好過去了?”
閆雅下班會回餐廳這邊,陳深下班會回自己的住所。而陳深的住所和餐廳並不在同一個方向,怎麼這麼巧的閆雅出事的時候陳深就及時趕到了?
“啊?”陳深怔了下,然後收斂了臉上的情緒說道,“我來這邊有點事,碰巧看見了。”
葉輕染眼眸微閃,深深看了陳深一眼。
都下班了,陳深往這邊的方向來能有什麼事情?
但陳深說有點事,而沒說具體什麼事,顯然陳深是不想說自己來這邊的目的,她也不好打破砂鍋問到底,非得問個一清二楚不可。
她勾唇,淺笑道,“那閆雅運氣還算不錯的,讓你撞到了,如果不是你,還不知道會怎樣,我謝謝你救了閆雅。”
陳深笑道,“這都是我應該做的,看到她有事我怎能袖手旁觀。”
閆雅臉上浮現出一抹笑意,看了看葉輕染,又看了看陳深。
對這兩個人,她打從心底都是很感激的。
吃過晚飯,葉輕染叮囑閆雅好好養身體,又和沈清芳道了個彆,然後就和洛逸恒回了彆墅。
有關丁氏集團、丁決寬、丁講理的資料是在晚上九點鐘送到葉輕染的手上的。
葉輕染將那些資料一一翻看後,嘴角勾起一抹涼涼的笑意。
一旁的洛逸恒看到葉輕染露出這樣的笑容,便知道丁家父子要倒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