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辦滿月酒跟辦婚宴那會兒一樣,都是在沈海斌的餐廳辦的。
滿月酒來了很多的人,很是熱鬨。
在這熱鬨的氛圍中,大家說說笑笑,心情都不錯。
到了一點多鐘時,吃完了飯,人陸陸續續的離開了。
葉輕染他們在人都走了差不多時跟沈建國幾人說了些道彆的話,也要離開了。
趁著天色還早,這會兒動身,還能在天黑之前返回京城。
在葉輕染他們就要上車離開時,看見佟英過來了,神情有點嚴肅。
沈海斌納悶道,“你不是在屋裡看孩子麼,怎麼出來了?”
而且,這心情看起來似乎不太好,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佟英道,“我要馬上去京城一趟。”
沈海斌皺眉,“怎麼這麼突然?”
葉輕染也關心道,“是京城那邊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佟英點了下頭,道,“我姐出獄了,在店裡鬨騰呢,非要見我。”
聽到這話,佟母道,“小麗她出獄了?”
她的聲音透著幾分高興,幾分複雜。
高興的是佟麗出獄了,不用在裡麵受苦了。複雜的是佟麗一出來就鬨騰,怕是又不得安寧了。
其實,本來去年佟麗的三年之期就滿了,該出獄的。但是佟麗在坐牢期間又犯了事,延長了坐牢的時間,一直到現在才被釋放出來。
佟英點了點頭,“對,出獄了。”
沈海斌對佟英說道,“我在邢市暫時沒什麼要緊的事,我和你一起去京城吧。”
他沒有見過佟麗,但是他知道佟麗對佟英做的一些事。萬一佟麗被放出來了,死性不改,又欺負佟英怎麼辦,他得去護著點自己的媳婦兒。
佟英沒有拒絕,“好。”
張桂英和沈建國對視了一眼,然後道,“那就大家一起去京城吧,我們也去。”
“嗯。”
就這樣,回京城的隊伍一下子壯大起來了。
但是,除了佟母,誰也開心不起來。就連佟母,也是開心中帶著擔憂。
車上。
葉輕染對洛逸恒說道,“這個佟麗,該出獄就去店裡鬨,看樣子坐了幾年牢也沒把那潑辣、蠻不講理的性子給改過來。”
洛逸恒接話道,“正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佟麗的性子是這麼多年養成的,不是這麼好改的。”
葉輕染歎了口氣,道,“之前佟麗就變著法的欺負佟英,要佟英的錢。現在佟英的生意做大了,我表哥家也越來越有錢了,不知道佟麗又會鬨什麼幺蛾子。”
她為自己的表哥擔心啊,為自己的舅舅、舅媽擔心啊。
前世,她表哥是遇見了個伏弟魔,今生,她表哥找的媳婦兒娘家也不是好相處的。
佟母不錯,可那個佟麗太不是個東西了,而佟麗再不好也是佟母的親生女兒,佟母很難對佟麗一點情分都不顧的。
洛逸恒騰出一隻手握了下葉輕染的手,安慰道,“走一步看一步吧,佟麗是人品很差,但佟英這幾年成長起來了,不是曾經那個軟弱可欺的小丫頭了,我想佟英應該可以處理好。”
頓了下,他繼續道,“萬一處理不好或者哪裡處理的不合適,她也可以從旁指點一下。”
當然了,也隻是從旁指點。畢竟佟麗是佟英的親姐姐,是佟母的女兒,按照血緣關係,佟麗和佟英、佟母更親近,葉輕染也不適合插手太多。除非是佟英、佟母向葉輕染開口,讓葉輕染幫忙處理。
葉輕染點頭,“嗯,我也是這麼想的,那一會兒我們跟著去店裡看看情況。”
“好。”
洛逸恒沒有異議,媳婦兒說什麼就是什麼。
葉輕染在替佟英、沈海斌擔憂,佟英那邊也在替自己和沈海斌擔憂,並在想辦法阻止不好的局麵發生。
如何阻止不好的局麵發生,她首先要做的就是說服她媽,讓她媽不要對佟麗心軟,要拎得清,堅持原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