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逸恒看著葉輕染生動可愛的模樣,嘴角不自覺上揚。
葉輕染點了點頭,“哦,那就好。”得到了滿意的答案,她就直接趕人了,“那你們快去忙吧,不是還要搜索證據麼。”
“嗯,那我們就不打擾了。”
縣長夫人拽著縣長就準備轉身離開。
就在這時,葉輕染又補了一句,“那我就不送你們了,明天我在家裡等著你們給我送賠償費。”
李縣長和縣長夫人身子一頓,暗自磨牙。
葉輕染瞧著兩人的臉色,強憋著笑意,作出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你們怎麼了?不會是根本就沒打算賠我錢吧?”
李縣長到底是老江湖,他聲音還算平靜道,“怎麼會,明天一定把錢給你送過來。”
葉輕染“哦”了一聲,衝兩人擺了擺手。
待李縣長和縣長夫人出了家門,看不到人影後,她再也控製不住了,捧腹大笑。
沈清芳、沈海斌幾人也是臉上充滿了笑意,看李縣長和縣長夫人那憋屈的模樣真的是太想笑了,搞樂。
洛逸恒無奈的笑了笑,看葉輕染的眼神裡儘是寵溺。
李縣長和縣長夫人離開沈建國家後,就立刻分頭行動。
李縣長要做的是去派出所,勸說李誌高指控楊惠文,把一切的責任都推到楊惠文身上。
李誌高起初不同意,覺得自己按照李縣長說的來就太沒擔當了,也對不起楊惠文。
但是,在聽說指控楊惠文隻需要被判一年的刑,不指控楊惠文,他自己承擔一切就需要判十年後,他果斷選擇了聽從李縣長的話。
他是喜歡楊惠文,卻也沒有到為了楊惠文寧願做十年牢的地步。
做十年牢,他的青春就沒了,人也毀了。等他出來的時候,楊惠文早就嫁給彆人了。
他還不至於算不清楚這個賬,死道友不死貧道,還是拉楊惠文墊背吧。
做通了李誌高的思想工作,李縣長又讓人搜集了一些人證物證。所謂的物證也不過是各個地方的監控器拍到的李誌高和楊惠文見麵的畫麵罷了。
人證麼,就是聽到楊惠文對李誌高說葉輕染壞話的人而已。當然,人證在對派出所講述的時候肯定會更加誇張些。楊惠文說過的他們會說出來,楊惠文沒說過的也會編出來一些。
縣長夫人則是派人把楊惠文悄悄抓了過來,對楊惠文各種威逼利誘。
楊惠文又不傻,這種罪名怎麼會擔下呢。連縣長都對付不了的人,她認罪了後果簡直不敢想象。
然而,縣長夫人根本不給楊惠文拒絕的權力。
她掃了眼楊惠文戴在手上的手表,“那手表是誌高買給你的吧,如果我報案,你照樣會被抓走,以偷竊罪定案。”
“不,不是這樣的。”楊惠文拚命的搖著頭,這次她是真的怕了,“這是誌高送給我的,不是我偷的。”
縣長夫人冷笑一聲,“我說是就是,楊惠文,識趣的話你就替誌高擔下罪名,那樣我或許還能幫你一把。否則...”
她陰狠的眸子瞪向楊惠文。
楊惠文嚇得一個哆嗦,可她死咬著不鬆嘴。她知道,一旦她答應了,自己這輩子就完了。
縣長夫人今天在洛逸恒和葉輕染那裡受了一肚子的氣,正沒地方發泄呢,楊惠文這就撞到槍口上了。
她揚手一巴掌甩在了楊惠文的臉上,“你這賤蹄子,要不是你,誌高怎麼會被關在派出所,你還在這裡裝出一副委屈的樣子。”
她一把揪住楊惠文的頭發,陰厲道,“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你答不答應?”
“啊,疼,疼...”
楊惠文疼的眼淚都流出來了,身體瑟瑟發抖。
“砰!”
縣長夫人一腳踩在了楊惠文的胸上,沉聲道,“回答我的話!”
“我...”楊惠文恐懼的看著縣長夫人,她早就知道縣長夫人不待見她,卻沒想到縣長夫人會這樣對她。
此時,她對縣長夫人是又恨又怕。
淚水在眼眶打轉,明知道求饒沒用,她還是哭著求道,“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真的沒有讓誌高勒索葉輕染。”
她隻是想給葉輕染一點教訓,是李誌高自己要敲詐葉輕染的,更是李誌高要讓葉輕染等人蹲幾年的監獄。
“呸!”縣長夫人朝楊惠文的臉上吐了口唾沫,“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她根本不關心是不是楊惠文讓李誌高敲詐勒索葉輕染的,她隻是想讓楊惠文承擔這個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