損失的越多,教訓才越深刻。要不然如同拔根毛似得,沒幾天就忘了。
葉輕染眼裡劃過一抹感動,洛逸恒真的是對她太好了。
不過呢,這錢她不能全要了。
“你和你手底下的人做了不少的事情,這些錢我不能全要,你也不能讓你的人覺得白忙活一場是吧。”
洛逸恒仿佛是妥協的說道,“行吧,那這樣,你一半,我一半。你被他們設計陷害,怎麼也得拿些安慰金吧。”
葉輕染被洛逸恒安慰金三個字逗笑了,也不再推辭,“行,那就一人一半。”
就這一半,她目測至少也有五十多萬呢,00年的五十多萬,那得相當於十幾年後的多少萬。
......
京城餐廳的事兒在八月的最後一天那會兒搞定了,葉輕染將開業的時間定在了10月1日國慶節。
9月下旬,洛逸恒開車載著葉輕染、沈清芳、沈建國一家人,陳深開車載著滕老頭、鄧宏昌、洪鵬飛三
人去了京城。
在他們一行人出發的時候,民政局裡,錢演和沈清芬正在辦理離婚手續。
錢演不想再和沈清芬過日子了,沈清芬都已經害的他被辭退了,他不知道自己還會被沈清芬連累成什麼樣子。
現在,他看見沈清芬就來氣,他覺得如果自己一直和沈清芬生活下去,肯定會被氣的少活二十年。
沈清芬自然是不想離婚的,她一個快四十歲的女人,這麼多年也沒乾過什麼活兒,離了婚該怎麼生活,錢演還非要把錢孔雲交給她撫養。
此時的錢孔雲名聲要多臭有多臭,帶著錢孔雲,她是更難再嫁了,就算是再嫁了,也嫁不了什麼好人家。
除此之外,更讓她生氣的是那五萬塊錢還被錢演給搶走了,說是她給錢演的賠償。
她氣的快要吐血,這不就是相當於讓她淨身出戶,還帶上一個拖油瓶麼。
她當然不同意這樣離婚,可是,她卻不得不同意。
不離婚,錢演就每天都打她,不給她錢花。
錢孔祥也不待見她,根本就不來看她,要麼上學,不上學的時候放假了就會錢演父母那裡。
錢演父母本來也不喜歡她,對於兩人離婚絲毫沒有異議,唯一的要求就是錢孔祥是錢家的孫子,要把錢孔祥留在錢家。
至於錢孔雲那個孫女,丟人現眼的,給了沈清芬正好。
出了民政局,錢演看都懶得多看一眼,直接打了個車就離開了。
留下沈清芬一人,頹廢而不甘的站在原地。
沈清芳幾人第一次來葉輕染的祥瑞餐廳的總部,除了滕老頭外,其他人都驚呆了。
沈清芳震撼道,“輕染,餐廳這麼大。”
她在邢市見過的大餐廳,大飯店,好像也就是跟這差不多吧。
她知道葉輕染要把京城的這家餐廳當作祥瑞餐廳的總部,可未免太大了些吧。
葉輕染嘴角微勾,雙手搭在沈清芳的肩膀上笑著說
道,“媽,這是祥瑞餐廳的總部,麵積當然要大些了。而且,總部餐廳麵對的人群是中高端顧客。”
越是高消費的人,越是喜歡來這種上檔次的地方。中等消費的顧客來這裡用餐,也能顯得自己有檔次。
沈建國除了關注餐廳的麵積,更關注餐廳的裝修與格局。
“這裝修的真好,連桌椅看起來都很上檔次。”
從吊燈到地板磚,再到牆壁,無不透露著高端大氣上檔次的感覺。
暗紅色的實木桌椅更讓這裡多了分古韻,倒是很符合中餐廳的格調。
洛逸恒有種與有榮焉的感覺,不吝嗇誇讚道,“這裡的裝修都是輕染設計的,就連如何布置也是輕染安排的。”
他的人隻是按照葉輕染的要求來執行,他原本想著隻要葉輕染開心就好,裝修出來的效果他並不是太在意。
然而,葉輕染給了他很大的意外,乃至驚喜。
他去過無數家餐廳,卻覺得葉輕染親自設計的這祥
瑞餐廳總部是最獨特,最吸引眼球的。
“好,好,好。”沈建國連說了三個好字,頓了下,眼裡劃過一抹遺憾,“可惜輕染沒參加高考上大學,要不然她學個建築一定能有很好的出路。”
沈清芳眼神暗了暗,腦海裡浮現出一些不好的回憶。
葉輕染連忙道,“舅舅,我要是上了大學,哪有現在的餐廳啊,哪能認識滕爺爺,得到滕爺爺的真傳。”
而且,她之所以能設計自己的餐廳,那是因為她前世見了太多餐廳的裝修,腦海裡都有些印象,才能設計出自己的風格來。
若真讓她學建築,搞裝修,她還真擔心自己應付不過來。
她覺得學廚藝就挺好的,好歹前世還有些基礎,重生一次還遇到了滕老頭這樣的廚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