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芳想了想,空調、冰箱、電視、洗衣機,樣樣不缺。
她和葉輕染就是開餐廳的,吃什麼飯菜也不用上愁,也不用專門買什麼肉啊菜啊的。
至於衛生,她明天早上起來把三樓客廳都收拾乾淨整齊就行。
然後應該考慮什麼呢,她想到了自身。
她想著怎麼把自己打扮的體麵點,不丟葉輕染的人。
她尋思著要不要去做一個頭發,可想了想又否定了這個想法。
她本來就是農村人,也不喜歡做頭發,整那麼洋氣也改變不了自己是農村人的事實,且還不是她的本來樣子。
人能偽裝的了一時,卻不能偽裝一輩子。真偽裝一輩子,那還不得累死。
想來想去,她決定去買一件衣服。
人靠衣裝,佛靠金裝。每個季節添那麼一兩件衣服
是很正常的事,也不算是把自己打扮成不是自己的樣子,還能顯得自己更有精氣神。
況且,穿件新衣服還顯得自己重視兩家人的見麵。
對此,葉輕染表示舉雙手支持,還很有孝心的陪同著沈清芳一起去買衣服。
人嘛,掙錢不就是為了花錢。女人不抽煙不喝酒的,那不就主要是在穿衣打扮上花錢麼。
在程剛和閆雅的保護下,葉輕染和沈清芳去了京城有名的大商場。
停好了車子,程剛和閆雅很儘職的下來分彆替沈清芳和葉輕染打開了車門。
就這出門的派頭,還有沈清芳和葉輕染的穿著,不知道內情的人誰會將沈清芳和葉輕染與農村人聯係起來。
也就是沈清芳內心不夠自信,平時也不是太留意自己的改變,加上第一次和董錦華見麵這才覺得心裡沒底。
路過的一輛出租車上,坐在車裡的女子突然出聲喊道,“停!快停車!”
出租車司機猛然一個急刹車,不解的問道,“怎麼了?這還沒到目的地呢?”
女子身邊的中年女人也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女子指著沈清芳和葉輕染的方向說道,“你看,那不是葉輕染母女!”
中年女人一驚,難以置信道,“怎,怎麼會變成這樣?一年不見沈清芳變得這麼時髦了...”
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懷疑自己是看錯了,可再揉眼睛是沈清芳就是沈清芳。
中年女人受到了巨大的打擊,從前的沈清芳是什麼樣的,麵色發黃,灰頭土臉,穿著土氣,就是一個家庭主婦,農村婦女。
現在呢,搖身一變,光鮮亮麗,身上帶著貴氣,出門還有保鏢跟隨。
沒錯,這兩個人就是趙翠花和葉子冉。
這段時間葉子冉一直和趙翠花住在出租屋裡,今天是葉子冉是醫院複查的日子,因為葉子冉身體不方便,所以趙翠花陪著她,兩人打車去醫院。
葉子冉沒想到自己差不多一個月沒出門了,一出門
就碰見了葉輕染和沈清芳,還看到了這樣的一幕。
她和趙翠花想的不同,趙翠花想的都是這些表象,而她想的是葉輕染和洛家人的關係。
她可不覺得那兩個保鏢是葉輕染雇的,葉輕染就算是開了餐廳,可也不至於出門就有保鏢跟著吧。
相比較之下,可能性較大的是洛逸恒給葉輕染配的保鏢。
沈清芳和葉輕染進的這個商場在京城很有名,裡麵的衣服也是出了名的貴,而葉輕染和沈清芳卻進去了,要買裡麵的衣服。
這兩個人如今的日子到底是過的有多好,掙了多少錢。
葉子冉攥緊了拳頭,眸子裡布滿了不甘與恨意。
她斷了兩根肋骨,受了一身的傷,還隻能過著艱苦樸素的日子。
白家兄妹那邊也和她斷了聯係,覺得她辦事不行,且她還被洛逸恒的人盯上了,已經沒有了用處。
而葉輕染卻早早的就過上了有錢人的日子,還有望嫁入洛家那樣的世家。
怎麼可以這樣!葉輕染把她害的這麼慘,葉輕染的小日子卻過的這麼的悠哉!
葉輕染,都是你,都是你把我害成了這樣!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阿嚏,阿嚏。”
葉輕染打了個噴嚏,揉了揉發癢的鼻子。
沈清芳見葉輕染連打了兩個噴嚏,關心的問道,“輕染,你沒事吧?是不是感冒了?”
葉輕染笑笑,“沒事,就是鼻子癢而已。”
一想二罵三感冒,估計是有人在罵她吧。
至於誰在罵她,那她就不知道了,想罵她的人太多了,她也不能掐指一算就知道誰在背後罵她。
就算她知道是葉子冉在罵她,知道了葉子冉的想法,她也隻能嗬嗬了。
有些人就是這樣,自己過的不好就見不得彆人過的好,自己過的好了還想把彆人踩在泥潭裡。有時候明明是自己自作自受,卻隻會一味地將責任推到彆人的身上,根本就不懂得反省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