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了袖子,垂於腿側,眯眸。
“要不,先生親自過來瞧瞧?”
他讓他近距離看。
羌申一愣。
沒料到是這個回答。
哭笑不得,罷了罷了,他不問便是。
溫嫽其人,主公就算真有了心思,也在情理之中。
隻是,忽道:“王陣常那邊,主公屆時可要告知一二?”
好歹,溫嫽是他寡嫂。
謝屹支突然挺討厭羌申一直將溫嫽與王陣常聯係在一起。
王懈籍既已死了,那她和王家就沒有任何關係了。
她離開衢通後,王家也不曾再庇護她。王陣常又豈能因她曾經嫁過王家,便想對她的事情事事插手。
他早已沒那個權利。
兩人頂多再見麵時,是個曾經有過半月一月親緣的陌生人罷了。
謝屹支漠漠抬眸,王陣常,他不會讓他管的太寬的。
至於羌申說得要不要告知對方。
何必告知。
溫嫽從始至終未向他和羌申提過她和王家有關係。溫運伐初次帶溫嫽見他時,也從未向他提及她和王家有關,王陣常本人,更是從未向他請求過幫忙找到他在衢通郡流離消失的寡嫂,那他就算看上溫嫽,又何必特地通知王陣常?
按理,他根本不知王陣常與溫嫽有關不是?
那就算他某一日或許真想要了溫嫽,王陣常事後得知,也隻是詫異溫嫽能到他身邊而已。
他要她,和他們王家有什麼關係。
“先生,燕城何人知道溫嫽與王家有關?”
羌申:“……”
大愣。
主公的意思是……就算有人知道,以後表現的也是不知道?
“是。”
……
溫嫽直到夜裡才退熱退的徹底。
她才退熱,一名仆婦來到謝屹支門前,“主公,溫女高熱已退。”
“嗯。”
“下去。”
過了一會兒,隻有這一聲而已。
……
謝屹支沒有去看溫嫽,他正看著一封信。
看完,把信一壓,口中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