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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嫽往裡走進屋中不久,一個和謝惝差不多高的中年男子被仆婦領到她跟前,她聽仆婦喚他先生。
哪位先生?
主父刻報來名姓。
“某常居主公院中,以後夫人若有事,可遣仆婢去主院找在下。”
溫嫽:“……好。”
主父刻又道:“主公的主院在琵林苑二裡之外,平常時有守衛把守。”
不止如此,人員進出,也多有盤查。如今,就算是溫嫽要過去也是一樣的,進出肯定都會被問一聲。
所以主父刻的意思是,她才來琵林苑,開始最好少去主院,主公若要見她,自會往琵林苑來。
這點,她可有意會?
溫嫽意會到了。
“……可還有彆的需我注意?”
主父刻搖頭,其他的沒有了。
到底,她是主公第一個帶回來的女人,終究是有些不一樣的。
……
主父刻走後,溫嫽把身邊的另外兩人也叫了出去,自己一人在屋中獨處。
會留下,一是看到了謝屹支當時的態度,二是因為桓使那事,她確實有意。
當日敢拽他的衣裳,不全憑一股衝動。
自然,對於男女之情,在兩人之間,她不奢望什麼真心真意,更不奢望謝屹支待她多麼如珠如寶,她隻想暫時有個棲身之地。
這個地方,目前謝屹支這是最好的。
而且,謝屹支還不是個沉迷女色的性子,估計十天半個月,他都不會來她這一趟。
這對她來說挺好。
溫嫽左右各望一望。
望到這間屋子裡並沒有謝屹支的任何東西。
那看來,他真的沒有在這長住的心思,他以後還是會在主院居多。
溫嫽開了門,又叫一個仆婢進來。
是之前伺候她的那個。
“我已經乏了,過會兒便打算歇,若是大司馬過會兒要過來,你提前來喊醒我。”
她不打算睡著睡著忽然摸到身邊有一個人。
“您……不等等大司馬?”
溫嫽:“我今日太累。”
“……”
行吧,她一意孤行,仆婦也沒什麼好再勸。
“奴知道了。”
溫嫽點頭。
……
仆婦卻根本沒喊她,溫嫽半夜醒來,血液涼透,半條命都差點嚇沒。好在,飛快一掃,就著燭光看清這隻手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