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雲朵被楊柳的操作搞得腦子一懵，幾乎暴力的將楊柳的手揮開，兩手往桌子上一按，雙肩聳著一顫一顫的，看的出來被楊柳氣的不輕。
“你以為我跟你開玩笑呢，我說認真的！”
楊柳收回手手指交疊著放在腿麵，倚靠著椅子往後倒了倒，翹著二郎腿調整成一個舒服的姿態後方才道。
“我也是認真的。”
楊柳話音剛落遂又緊跟著道。
“或者，你告訴我，我除了是楊柳，還能是誰？”
都是吃演員這碗飯的，楊柳對自己的演技十分自信，平淡疑惑甚至無辜，兆雲朵都差點兒被楊柳給糊弄過去，可是轉念一想，她身上的不和諧，在這個小說的世界，她的疑點就像是一張白紙上的汙點，完美程序的bug，很難讓人忽視掉她的存在。
“你不是，你絕對不是。”兆雲朵篤定的眼神緊緊地盯著楊柳。
楊柳沉默，低垂著頭，發絲垂落遮擋了她的眼睛，這突如其來的安靜讓沒來由兆雲朵心裡一緊。
隨後，楊柳沉悶的嗓音開口，“雲朵，我知道你因為家裡原因，養成了有些扭曲的性格，現在似乎還有些精神**了，或許，你可以考慮去看看心理醫生……”這語氣中夾雜著無奈和擔憂，作為長者的勸導。
兆雲朵張了張嘴，隨後不知是想到了什麼，頹然的躺靠在座椅上，仰頭看著那亭子頂端的透明天窗，那零星幾點，讓她一時間懷疑起了自己。
“你前幾次也說了這樣的話……”兆雲朵許久才開口，語氣中儘是無助與頹敗。
兆雲朵短暫的茫然，楊柳與之前的重合讓她短暫的對自己產生了不信任，搖擺不定的情緒影響判斷。
楊柳見兆雲朵安靜下來一副天塌了的頹然模樣，無奈的歎息，起身走至人身邊伸手拍了拍她的肩，伸手將她耷拉在眼前的碎發彆到耳後，微微俯身與人四目相對，眼裡都是對她的關懷與擔憂。
“如果有問題，要及時尋醫，我們不能諱病忌醫知道嗎？”
說著楊柳翻轉腕看了一眼時間，又抬頭看了看繁星滿天，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