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們這個新聞報出去,掛上熱搜的標題恐怕是:出軌那家強,新東方謝沉安吧。
我要麼啞巴,要麼一句話懟的他吐血,自然挨了他的一巴掌,他打完我又掐著我脖子摁在沙發上去了。他現在打我手已經不抖了,第一次時手抖還驚詫,現在已經如此的順手了。
他如此順手的把我壓在沙發上。
我想要推他的,可手抬了下又放棄了。我也想不到高宇竟然有抖M的潛質,我都給他帶了這麼一大頂綠帽子了,他還能來找我。
而且還能對我生出這種興趣來,明明以前他在家的時候,一個月能盼的他一次臨幸就算是好的了。高大少爺以為我是個花瓶,把我擺在家裡,想起來睡一睡,想不起來時,回家倒頭就睡。
現在我們都離婚了,高宇這一個月竟然來了三次了,而且還想跟我乾這種事。
他曾經是我的ALPHA,他的每一絲氣息我都熟悉的腿軟。現在,多麼的不合時宜。
我不能推他,隻能想是哪兒出了問題,肯定是這個混蛋心理有問題,應了那句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我現在這是淪落成偷的那個了嗎?
我想完後也覺得好笑,我大概是真笑出來了,高宇掐著我脖子晃:“你笑什麼?!你還有臉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