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要說點兒什麼的,林逸猛的站直了:“沉安,你剛剛問我那副畫是張珊畫家的,他非常有名氣,是我們這一期……”
他突然一副努力工作的樣子,我隨著他給我使的眼色往回看,原來是盛蘊下來了,我也連忙附和林逸的話:“對,對,我就是想知道張珊的那副畫我能拿多少錢……”
盛蘊被我們倆弄的也看著麵前的這幅畫,看了一眼後看我:“我就知道我的畫會被你打折成這樣。”
我就知道他耳朵長,我承認我數學從小就不好,要不也不會去藝考,我考上的那一年,這個家夥一針見血的說:是不是你的那些同學都是因為學習不好才去考藝術係的。
這導致我每次看到我的導師都會出戲。我的導師自然也是藝術係畢業的啊。
我咳了聲轉移了話題:“你不忙了?”
盛蘊不回答我,隻看著我反問:“你嗓子不疼了?”
我試了下我的嗓子,是不疼了,我不是真感冒,我的嗓子啞是高宇掐出來的,隨著時間會慢慢好。
而且講了一個上午,已經活動開了,現在除了有些口乾舌燥外,那種磨砂似的疼反而好了很多。
但他微微顰了下眉,我就不知道回答什麼了,難道他是不願意我嗓子好?
我聽見他又問我:“還打噴嚏嗎?”
我當然不打噴嚏啊,我搖了下頭,正要感謝他關心我時,就見他伸過來手了,他伸的特彆突然,手速奇快,要是打王者,我相信他一定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