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我怎麼會這麼無能,我是個OMEGA,在這個社會裡OMEGA被賦予了靈性、藝術家天賦的重重特質,有無數出色的藝術家都出自OMEGA,他們之前有優秀的畫家、有優秀的音樂家,有優秀的國家級一級演員,甚至還有在科研領域做出突出貢獻的OMEGA科學家。
但那些人都不是我,我少時軍訓不好,上學時學習不好,嫁人了卻把婚姻經營的一塌糊塗。
我不得不承認我是OMEGA裡麵最無能的一個了。
承認自己無能是一種挺痛苦的事,我的怨念如此的深,以至於我想了這麼多。那都已經是兒時的玩笑了,我竟然還能記著。
而盛蘊好想也想起來了,被我氣樂了,跟當年一樣對我無話可說,舉起手想說點兒什麼,又放下了,他大概想跟當年一樣揮揮手讓我滾,但是我現在哪能滾呢。我還得上班呢?
所以最後我的厚臉皮把他熬走了,他不想再跟我說話,上樓了。
林逸全程目睹了我的拍馬屁,對我非常敬仰,他本來以為我是個啞巴的,沒想到我是個馬屁精,所以再也忍不住問我道:“你跟盛總關係很好啊?”
我點了下頭:“還好,認識。”
以前還好,現在隻剩認識。
林逸想要八卦下:“是什麼樣的關係啊?”
我不知道怎麼說,我跟盛蘊這幾年並沒有太好,要是強行說好,有攀高枝的嫌疑。
幸好畫廊裡又來了客人,林逸見錢眼開,不,見人眼亮,於是立刻去引見了,我便抽身出來了。
中午的時候林逸跟我說,公司會統一訂盒飯,但我在洗手間看了一下我的臉,隻能放棄,找了個回家的借口出來了。
我也跟盛蘊在微信上說了聲:我今天中午有事,回家一趟,下次再請你吃飯。
我跟他說過我要請他吃過飯的,但誰能想到我臉不能見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