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牆上的那副畫中的河,回了神。
我們兩家的關係就跟我與盛蘊的關係一樣,之前再好那都是兒時,當兩家成對立關係的時候,就不能再跟以前一樣了吧?
萬一盛家混的不如我們謝家好,怎麼辦,盛蘊是不是要紮我小人?他是那麼一個要強的人,更何況,我一個年年倒數第一的人,這要是爬在他頭頂上……
我想多了,現在是我謝家倒了。
沒有了謝家那個名號,我什麼都不是,我這輩子都不可能爬在盛蘊的頭頂上,我現在不僅看不到他的頭頂,我還在他麵前抬不起頭。
再加上還有今天那一檔子糟心事,這讓我下意識的看了下手表。
這一看我有些驚喜,到下班時間了!我有些興奮的攥了下手,不,是緊張的攥了下手,畢竟老板還沒有走。
老板的眼睛都是比較厲害的,他看著我勾了下唇角:“要下班了?”
老板太通情達理,就讓員工有些自慚形愧,所以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我要不再待兩分鐘?”
盛蘊自己先走了,他走的倒是比員工還準時,不差一秒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