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第 80 章(1 / 2)

兩次標記 白衣若雪 5931 字 7個月前

我也有點兒委屈,我就是想替他抓一個小丸子而已,不就是多抓了塊兒嗎?又沒有抓掉,至於這麼狠嗎?

盛蘊沉著臉坐在一邊,伸手抽了張紙巾,仔細的擦他的手,仿佛我的脖子臟了他的手。

張振東看著他這個動作,都有點兒被他的冷血鎮住了,他咳了聲:“咱們是兄弟,至於這樣嗎?再說了,他也不是故意的,都怪我,我不應該嚇他。”

他轉頭看我:“你至於嚇成這樣嗎?我剛剛說你啥了?”

你看他都被嚇忘了。

張振東看看我,又看看盛蘊,最後使勁撓了一把他的頭,他一向很寶貝他的頭發,這次看樣子是真頭疼了。

他擾完頭,煩躁似的瞪我:“謝沉安!你至於這麼窩囊嗎?我都跟著你丟人!”

他這是看把我推向盛蘊沒有門了,就嫌我丟人了。

我沒有吭聲,我還捂著我的脖子,我的脖子沒有斷,以前高宇掐我的時候也挺多的,但我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覺得委屈,覺得我的脖子要斷了,我不想讓張振東看見,不想讓張振東覺得我們倆跟仇人一樣,他肯定不解,因為之前關係就算再不好,也沒有動過手。

我委屈,因為盛蘊以前頂多是對我冷漠,可從沒有這麼掐過我,我這一刻不知道他掐我是因為張振東說漏嘴,因為他為了我的父親被關了整整半年,不是被他的父親關,而是組織審訊,他不想讓我知道,所以他轉移了我的注意力,用最狠的一招。

隻可惜我蠢的跟豬一樣,看不出他的用意,也被他這最恨的手段轉移了注意力。

氣氛在這一瞬間安靜的快要凝固了,我手裡的小丸子都捏碎了,我剛才都沒有用這隻手推盛蘊的。

我站起來道:“我去洗洗手。”

我在他屋裡的洗手間洗手,能聽見張振東磕吧的聲音:“你們兩個……是怎麼了?”我把水流關小了,聽見他好一會兒才說:“跟你沒有關係。”

張振東又說了什麼,我就沒有再聽了,我把水流調大,把手洗出來,擦手的時候,我看了下鏡子,我的脖子一點兒痕跡都沒有,要不是我喉嚨有點兒痛,我都以為剛才是我做了個夢呢?

盛蘊他真是會掐人,掐人無痕!

既然脖子能見人了,我就走出來了,張振東看我出來,也有點兒不好意思,朝我招了下手:“快來吃飯,飯都快涼了。”

他這次給我讓了個位置,於是我又坐回去吃了,我的臉皮就是這麼的厚,這次張振東再也不敢亂說話了,挑了一些他在西藏的話題,說他在西藏遇到一些非常厲害的畫家,有很多都可以與沈千畫家相媲美,而且他們的畫還便宜。

說到這裡時,他問盛蘊:“你說我們是簽畫家呢?還是買斷他們的畫呢?”

這個問題我知道一些,如果是買斷的話就是把畫家的畫以低價收購回來,掛在我們畫廊裡賣,賣出什麼價都是我們畫廊的錢了。

如果是簽畫家的話,畫家的畫跟藝術館是對半分利潤的,就比如我剛剛賣出去的那副價值五百萬的畫,盛蘊跟張振東他們藝術館拿走250萬,沈千畫家也是250萬。

這兩種情況要看個人意願,也看畫廊老板的想法,如果畫家不出名,他的畫也不好賣,買斷也有風險,但是好處在於在畫家沒成名前把畫的價格壓低,然後再把畫捧出來,如果一旦紅了一副畫,那其他的畫也是賺的,當然我們都有藝術館了,哪怕是掛在了角落裡總有一天都會賣出去,隻要比張振東畫的好,所以從長遠來看,買斷劃算。

果然盛蘊說:“能買斷的就買斷,”這屬於工作問題,他的語氣沒有那麼冷了,他接著道:“如果不能買斷,而畫家本身就畫的好,我們就簽下來,你一會兒去跟舒悅他們說一下,讓他們聯係一下畫家。”

我因為一直沒有說話,吃飯就格外快,一會兒我就吃飽了,我放下筷子道:“我吃飽了,我先走了。”

我一個員工在這裡聽他們兩個大老板講利潤問題,實在不好。

盛蘊沒表示,張振東倒是說:“這麼快就吃飽了啊?那行吧,你趕緊去賣畫,把我的那幾幅也賣掉!我給你十個提點!二十個也行!”

我哼了聲:“你這是覺得賣不出去吧?”

張振東要摸起枕頭打我,但我已經走到門口了,也不怕他打了,我背對著他揮了下手:“再見。”

張振東在後麵喊:“晚上等我一起,我去看看小瑾!”

我答應著出來了,我在二樓的樓梯時往一樓看了下,沈千畫家的發布會已經結束了,慧姐跟安茜、舒悅陪著他去吃飯了。

我是想要感謝他的畫的,因為我剛才一想,我可以拿五萬的提點,我這五萬從盛蘊、張振東的250萬裡扣出來。

這是我有史以來賣出去最貴的畫了。

雖然我知道這幅畫程啟瑞能買是因為盛蘊,但是他最後說是因為我說的那句話,那就證明是我賣的!

我想著這五萬塊錢心情就非常好了。

跟誰過不去都可以,就是不要跟老板過不去,因為老板就是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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