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開始了我跟他兩個的魔鬼訓練。
如果我跟小瑾配合不好是因為身高原因的話,那我跟盛蘊配合不好,就純粹是他無理取鬨了,因為我的身高已經是OMEGA中比較高的了,他就算以後找到他無與倫比的另一半兒,也不會比我高吧?
他就不能對我柔一點兒嗎?就當是拿我練習一下,提前練習,以後他參加他孩子的運動會不就有經驗了嗎?
是的,他的身體一點兒都不柔軟,比我還僵硬,我們兩個硬邦邦的挺著怎麼可能會跑的好呢?
如果跑不好,絆倒在地上時,他跪在墊子上,手握了又握,如果可以掐我,我想他也會掐了吧?可我又不是小瑾可以讓他提著衣服扯住,我這麼大一個人,絆倒肯定連他一起倒了,我還沒有嫌棄他壓我身上呢?
張振東現在已經笑的沒有聲音了,隻張著口,手指著我們倆直抖,抖成這樣,我都懷疑他能不能拿起筆來。
綁在一起摔倒了也不好起,他就算是一點兒都不想碰到我,可是因為綁在一塊兒,他不得不跟我在地上多接觸了一會兒,最後他提著我跟他一起坐下了。
我小心的瞟了他一眼:“解開繩子嗎?”
他應該再也不想跟我跑了吧?
果然他說:“謝沉安,豬都比你跑的好!”
我咳了聲:“那是,豬有四條腿,我才用了一條。”
他怎麼不找找他自己的原因呢?這是團隊合作,跑不好難道就怨我一個人嗎?我伸手去解繩子:“算了不跑了。”
他抓住了我的手腕:“親子運動會,這最後一段我能自己單腿跳嗎?是不是有這個特列。”
他果然是要放棄我了,我也想自己單腿跳呢,我哼了聲:“是可以,但是前提是隻去一個家長,要不你彆去了,我自己去,我就可以一個人跳到終點了。”
小瑾啊了聲:“爸爸?盛叔叔?”
他盛叔叔天人交戰了一會兒後,把我的手甩開了,一手撐地先站了來了,然後把我從地上也提起來了,他狠狠的說:“起來!再接著來!”
再一遍,我儘量小心翼翼的配合著他,落腳都不敢落了,於是這次他跑快了,他先跪地了,我絆倒在他身上,鼻子都快碰歪了。
我的鼻子前段時間剛好啊,我捂著鼻子低著頭,等著他罵我,他從底下傳來森冷的聲音:“謝沉安,你先起來!你是豬嗎!”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腳差點兒扭著才從他身上起來。
隨後,他也坐起來了。
我們兩個對麵的張振東跟小瑾已經抱著頭了。我知道小瑾是不忍心看,而張振東是笑抽了。
盛蘊再次把我提起來,這一次重新調整好了綁腿的繩子,伸手指了下前麵的門:“謝沉安,就到那個地方行嗎?”
他的語氣溫柔中壓著暗火,我能聽明白。
但是我到不了那個地方也不能隻怪我對吧?
果然在差一點兒就到那個地方的時候,又踉蹌了下,但是這次因為靠近門了,他扶住了門,我被他拉著站穩了,但是我們腳落地了,這也不合格。
張振東連續觀看了我們三局慘狀,終於心滿意足了,開始給我們兩個支招:“你們兩個這樣跑不行,謝沉安你那手是殘疾嗎?”
我被他說的下示意藏了下右手,聽見他又說我:“你藏在身後乾什麼!你得扶著他的腰啊!”
我能扶他的腰嗎?
我看盛蘊,盛蘊也因為張振東的話看我,因為剛剛的失敗,眼裡的暗火還沒有消下去,我就沒有敢放上。
張振東說完我後說盛蘊:“盛蘊你的手呢?你垂在身側有用嗎?你攬著他的肩膀啊!”
我跟盛蘊扶著門互相對視了眼,如果是漫畫的話,這雙眼間一定會畫上無數條黑線。
張振東又在傍邊喊:“你們倆行不行?就算是你們再有仇,等運動會結束了再打,如果你不行,盛蘊,你下來,換我,我跟老三有默契。”
盛蘊終於把手搭在我肩膀上了,於是我也就把手扶在他腰間了,我扶的很虛,就如同盛蘊扶我的一樣,大概也就隻碰了下衣服吧。
我們兩個姿勢擺好了,於是在張振東喊的節拍裡往前跑,跑起來就顧不上矜持了,我不知道什麼時候使勁抓著他腰間的衣服,已經11月份了,我的房子裡還沒有開空調,於是他穿了件薄毛衣,特彆好抓。
他握著我肩膀的手也越來越緊,好幾次都是把我從地上撈起來的,我的衣服自然也不好看了,我也穿了件毛衣,我覺得我的領口都被扯變形了。
既然現在都撕破衣服了,乾脆臉也撕破了,他又開始罵我:“謝沉安!你能數著點兒節拍嗎!你是豬嗎!”
“你是豬嗎!轉彎不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