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破了點皮。”
而顏芙凝被趕出來時,隻允許帶走幾身衣裳,首飾是丁點都無。
顏芙凝頷首:“好,麻煩李大哥。”
顏芙凝拿著乾淨的布條去了灶間:“怎會切到手指,嚴不嚴重?”
“娘,您幫我把珠釵送給顏芙凝。”
傅辭翊溫聲:“可是你腹痛。”
李信恒笑得不好意思:“自小就學會了,姑娘這幾日不便去山裡,我就來幫忙編些竹匾。”
傅南窈喊住他:“李大哥,我嫂嫂身子不適,大抵要過幾日進山了。”
白菜切起來方便,幾刀完事。
嗓音溫潤好聽。
他趕忙放下菜刀。
“我喝了紅糖薑水,好多了。”她拿下巴指了指臘肉,“切好裝盤蒸,我就回房。”
李信恒:“姑娘想要?”
她走到他跟前,抓過他的手,用乾淨的棉巾拭乾水分,拿了根布條往他手指上纏。
灶間內,傅辭翊道:“一點小傷,不必如此。”
兩少年應聲。
她是個手控,自己的手也漂亮,但手心有疤,教她難受。
傅辭翊對她說了聲,去了村塾。
傅南窈腿瘸,一來一回的速度,及不上顏芙凝。
傅辭翊隻好喚傅南窈來燒火,他淘了米煮飯,拿了顆大白菜,準備清蒸。
其實,那晚她摸到他肩膀,怕事情再發展下去,自己會克製不住。
他隻是左手食指側麵切了個小口子,再則他是男子,留點疤痕無妨。
她看了看自己右手手心的傷疤,傷疤已然很淡,卻仍在。
傅辭翊坦誠道:“我怕給她,她會給南窈。”
言罷,出了屋子。
婉娘不禁問:“你們之間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情不自禁地抓過她的手,指腹在她手心沿著疤痕輕輕撫過:“會祛掉的。”
她抬眸看他,水汪汪的眼直直盯著他,就是不說話。
一下又一下的撫觸,令顏芙凝手心發癢,不自在地想縮回手。
<divcss="tentadv">雖說不是真夫妻,但總歸是名義上的夫妻,日常相處手與手的接觸難免。
她忙拖著瘸腿去尋顏芙凝:“嫂嫂,哥哥切到手了。”
婉娘抬手摸到傅辭翊腦袋,用力指他腦門:“你呀你,叫我說什麼好?前幾日我就奇怪,你們之間的話怎麼少了。”
李信恒道:“我同去,要用什麼樣的竹子,我清楚。”
經過灶間那一幕,此刻兩人同在房中,仍相顧無言。
大兒子本就話少,她就沒多想。
傅南窈驚道:“李大哥有這手藝?”
嗓門頗大。
李信恒撓了撓頭:“那些竹匾是我編的。”
他其實是怕她不肯收他送的珠釵。
這份難受,教她看不得彆人好看的手也落了疤。
正好坐在堂屋的母親喚她:“南窈,你哥怎麼切到手了?”
傅辭翊正用冷水洗手:“沒什麼大礙,隻是不小心切到罷了。”
趁顏芙凝與傅南窈在灶間,他回房取了木匣去了東廂房。
傅辭翊沒想到母親竟然真的察覺了。
婉娘歎息:“兒啊,你可上點心吧,好生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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