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墨將笛子視若珍寶,塞在懷裡,小聲嘟囔:“嫂嫂是親嫂嫂,哥哥嘛,不夠親。”
婉娘笑道:“哪有每回生辰都要記著給你們生辰禮的?往年給的還不夠多?”
傅南窈抿著唇笑,待笑夠了,才道:“娘,咱們是高興,高興就說說,今日哥哥不會生氣的。”
傅辭翊抬手虛指姐弟倆:“你們等著。”
話落回房取了禮物來,是一對印章,分彆刻了姐弟倆的名字。
傅南窈捏著印章,愛不釋手:“哥哥何時刻的?”
傅辭翊淡聲:“尚在村塾那會。”
趁閒暇雕刻的。
大家都在聚在一起,唯有阿力一直站在屋子角落,右手一直塞著左手的袖子,躊躇著不敢上前。
傅南窈不經意瞥見他:“阿力,你獨自站那,作甚?”
“我拿不出禮,就,就……”他低垂了腦袋,鼓足勇氣拿出袖子裡藏著的木頭娃娃,“這個是我雕刻的南窈小姐,雕得不像,實在拿不出手。南窈小姐若不嫌棄,還請收下!”
傅北墨一把奪過:“那我的呢?”
“我隻雕了南窈小姐的。”阿力老實道,“沒雕你的。”
“還彆說,圓圓的臉蛋挺像姐姐的。”傅北墨笑了,“沒事,咱們哥倆好,你不給我禮物,我一點都不介意。”
說著將木頭娃娃給了傅南窈。
傅南窈欣喜接過:“還真的挺像的。”
見她意外地喜歡,阿力很開心。
“謝謝阿力!”傅南窈走去阿力跟前,發現他手指上已有結痂的疤,“雕刻娃娃受的傷?”
“沒事,都快好了。”他將手負到背後。
傅南窈抓過他手,細細看了,確定是快好了,這才放心。
阿力滿臉通紅,腦袋垂得更低了些,生怕被人瞧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