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窈笑道:“聽說有夢見蛇的,像嫂嫂這般夢見毛毛蟲的,很少見吧?”
顏芙凝很不解:“娘,南窈,你們在說什麼呀?”
婉娘笑意溫柔:“三個月後造人啊,如今三個月已過,再則我看辭翊清早起來神清氣爽的……”
怪不得辭翊醒來時,叫他們彆去吵芙凝,說是讓她睡到自然醒。
所以小夫妻昨夜圓房,事後芙凝做了毛毛蟲的胎夢。
“娘,停!”顏芙凝抬手,“夫君他沒回學堂?”
輪到婉娘與傅南窈懵了:“你不知道?”
這時,傅辭翊帶著傅北墨、孟力、李信恒與彩玉跑操回來。
傅南窈衝剛進院門的兄長喊話:“哥,嫂嫂怎麼說你昨夜回學堂了?”
相對其他人跑操跑得氣喘,傅辭翊氣息平穩。
李信恒與他們說了一聲,回自個家去。
傅辭翊緩步進了堂屋,睨一眼顏芙凝,淡聲道:“她昨夜醉酒。”
聞言,婉娘才明白過來,小夫妻壓根沒圓房。
轉念一想,兒媳不會飲酒,遂質問大兒子:“芙凝怎麼飲酒了?”
傅辭翊落座:“都怪我,我飲了不少酒。她勸我,勸不動,就喝了半杯。”
哪裡想到能醉成那般的?
婉娘循聲拍打兒子:“誰叫你喝酒的?”
喝酒誤事,喝酒誤事啊!
旁人喝了酒成事,她的兒子兒媳喝了酒啥事沒有。
那不是耽誤事麼?
顏芙凝又按了按太陽穴,緩緩記起自己好似是喝了酒……
之後的事情,她不記得了,斷片!
傅南窈總結:“所以嫂嫂醉酒,夜裡夢見毛毛蟲了?”
顏芙凝不想再說話,她不知道自己酒後是什麼狀態,此刻是能不說則不說。
傅北墨等人相繼入座。
彩玉開口:“毛毛蟲?前段時日,姑娘經過柳樹下,一隻毛毛蟲掉在姑娘額頭處,估計那會留下陰影了。”
傅北墨頷首:“嫂嫂彆怕,以後北墨幫嫂嫂打毛毛蟲。”
此刻的毛毛蟲本蟲捏著筷子僵愣。
婉娘搖頭:“毛毛蟲身上有毒刺,可得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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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北墨可厲害了。”傅北墨說話時,頗為驕傲,“之前有一晚,狼來咱們家院子,險些撞破西廂房房門,是我救了嫂嫂。”
婉娘與彩玉,還有傅南窈皆是一驚。
“咱們家離山腳近,確實會有野獸來,幸好人沒事。”婉娘心有餘悸,“北墨你這孩子,怎麼今日才說?”
“我能保護嫂嫂了,哥哥不回來也沒關係,就沒記著要說。”傅北墨頗為老實,“再說了,那日給哥哥送菜去,我是想說來著,哥哥喊我們趕緊滾回家。”
婉娘怒了:“辭翊,有你如此說話的?”
傅辭翊甚是無語:“我隻是讓他們回,沒說滾字。”
此刻聽來,頗為後悔。
倘若那日聽弟弟把話說了,他便能及早回來了。
“一個意思。”傅北墨扒拉早飯,嗓音含糊,“嫂嫂是我的嫂嫂,我會保護好的,哥哥放心吧。”
傅辭翊:“……”
傅北墨咽下嘴裡的飯:“哥,你吃完早飯回學堂麼?我與阿力會駕車了,我們送你。”
孟力附和:“對,不怎麼顛了,不會把公子的早飯給顛出來的。”
傅辭翊再度:“……”
良久,他瞥一眼垂著眼眸的顏芙凝,淡聲道:“今日開始,我不住學堂。”
婉娘問:“那郝夫子的課?”
“郝夫子告的是三月的假,現如今他已回學堂。”說話時,他看向顏芙凝,“娘子今日可否不去酒樓?”,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