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芙凝佯裝羞赧地湊到婆母耳邊,低聲說:“我怕疼,夫君疼我,所以我們不那個啥。”
婉娘這才徹底放下心來,笑著道:“傻孩子,為娘知道了,那就不逼你們了。”
小夫妻感情沒問題。
圓房與否,也沒問題。
反正這種事情是遲早的事兒。
隻要辭翊與芙凝心裡有彼此,那啥問題都沒有。
轉念想到湯水的效果劇烈,小夫妻又沒圓房,那豈不真的傷身體了?
忙問:“辭翊他的身體無礙吧?”
“沒事了,昨夜我幫夫君紮了針。”顏芙凝乖巧道,“娘,往後您可不要再給夫君喝那種湯水了。”
“好好好,為娘往後不做那等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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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日,風雪停了。
由於積雪太厚,雪融化用了不少時日。
待雪融化,李信恒回家與母親商議何時到鎮上傅家新宅。
李母道:“咱們家的牛與豬得安頓好,我準備將牛與豬都送去你外公家。”
李信恒點了頭:“這也好。”
於是乎,母子倆便將牛與豬送去鄰鎮。
從鄰鎮回家,李母說近段時日要處理好田裡的莊稼,等過段時間再讓兒子去接她。
李信恒同意。
臘月廿六這日,天氣晴好,李信恒駕車回村接母親。
李母行李不多,隻兩三個包袱。
坐到馬車上,她也不敢坐在車廂內,規規矩矩地坐到兒子身旁,笑容滿麵。
“阿狗啊,咱們家如今可算村裡的富戶了。”
家中已有不少銀錢。
整個村裡比起來,除了裡正家與胡家,就數他們李家的錢多了。
當然傅家不在比較的範圍內。
李信恒笑道:“娘,你彆動不動在彩玉跟前說老婆本老婆本的。”
李母歎息:“又要過年了,你又得長一歲。都快二十六的人了,老娘我急啊。”
“你這麼說說有什麼用,萬一適得其反呢?”
“啊呦,阿狗,你說話怎麼文縐縐了?”
李信恒嘻嘻笑了:“我如今認得不少字,都是姑娘教我的。”
李母聞言,連連點頭:“好,好事。”轉眸看到兒子身上的衣裳好似錦緞,驚道,“這是彩玉給你縫的?”
前些時日,不管是雪天來下地,還是來安頓豬牛,看到兒子穿的都是粗布裋褐。
今日的衣裳委實好看。
怎麼好看,什麼款式,她卻說不上來,隻知道很好看。
李信恒道:“姑娘給我定製的,這叫勁裝,習武之人常穿。我還有一套呢,準備新年穿。”
李母摸摸兒子手臂上綁著的皮革帶,嘖嘖稱讚:“真好,真好看。”
說著壓低聲:“阿狗,你可得對姑娘忠心啊,你隻有忠心姑娘,姑娘才會把彩玉許配給你。”
李信恒鄭重點頭:“娘,我心裡有杆秤的。”
他自然知道顏芙凝是極好的人。
不多時,母子倆到了傅家新宅。
新宅內,好些人在灶房忙碌,似要辦酒席的模樣。
李母笑著打趣:“我一個老媽子,不必為了歡迎我特意置辦幾桌菜吧?”
彩玉噗哧笑了:“大娘真會說笑,今日是姑爺與姑娘成婚一周年的喜慶日子。”,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