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博簡問:“那我做什麼?”
“三少爺彆搗亂就成。”
彩玉疾步往外,不多時拿了幾個月事包回來。
傅辭翊便將顏芙凝抱去臥房,讓彩玉幫忙處理,自己則退到外屋。
片刻後,彩玉出來:“姑爺,小姐腹痛難忍,裙子也臟了,這可如何是好?”
傅辭翊聞言,進了臥房。
床上的人兒眉頭緊皺,睡得很不舒服。
以往天冷時,她來月事腹痛,都是用的湯婆子。而今天熱,他真不知該用什麼。
手正要覆上她的小腹,被門口立著的顏博簡喊住:“喂,姓傅的,你想揩油?”
傅辭翊隻好縮回手,踱步出了臥房。
“彩玉,你家小姐可曾寫有方子?”
彩玉道:“有,有方子,就擱在小姐的藥箱邊上。”
傅辭翊趁機指了顏博簡:“你,騎馬回去取。”
騎馬比馬車快。
“我很快回來。”
顏博簡話音還未落,人已一陣風似的跑遠。
傅辭翊這才回房,得以幫顏芙凝按揉小腹。
然而顏芙凝此次疼痛厲害,被他一按,壓根沒有緩解的趨勢,反而愈發疼痛。
疼得她醒來。
發現自己身在傅家主院臥房,她掙紮著下床:“恭喜傅大人要與蔡小姐定親了。”
傅辭翊按住她:“你身上不適,切莫走動。”
“我不
要你管,我要回顏家去。”顏芙凝拍開他的手,“先有皇帝賜婚,再有太後命你們定親,我們這般算什麼?傅辭翊,你娶不了我!”
傅辭翊哪肯讓她走,指了指自己的袍子:“你的裙子不便出門。”
顏芙凝一瞥,他的袍子上沾染的是她的……
小臉立時紅了。
此次痛經較以往的任何一次都來得劇烈。
究其緣故,大抵是昨日累到,又飲了井水。而今日,又在宮裡喝了不少涼茶。
兩刻鐘後,顏博簡背著個包袱,拎著隻藥箱闊步回來。
從顏博簡手裡接過藥方,傅辭翊掃了眼,便命廚娘去煎煮。
等藥汁端到床頭時,顏芙凝很是抵拒:“我不要喝,這藥太苦。”
縱使她加了幾味甜味藥材,還是很苦。
傅辭翊建議:“你三哥取了銀針包來,你要不給自己紮幾針?”
顏芙凝頭搖得似撥浪鼓:“我怕疼,你又不是不知道。”
她可以給旁人下針、縫針,甚至下手術刀,但對自己就是不能。
傅辭翊無奈,端起藥碗喝了一口。
看得顏芙凝直擰眉頭:“我說很苦的,你偏不信,竟然還嘗……”
她的話尚未說完,男子鉗住她的下頜,薄唇覆上了她的唇瓣。
“唔……”顏芙凝手腳並用地掙紮,“苦……”
掙紮無果,狠狠咬去。
有了上回經驗,此次傅辭翊輕鬆躲過她的利牙,將藥汁全度了進去。
此刻顏芙凝的嘴是苦的,胃是苦的,連心都是苦的。
一口度完,男子放開她的唇,又飲一大口。
顏芙凝渾身都在抗拒,對外喊:“三哥救……”
話仍未喊完,傅辭翊再度對上了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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