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做了,隻會叫順天府在百姓口中的名聲更加好。
這樣的事情,府丞恨不得多來幾場呢。
這事也算是完美解決了,但何金想來是跟李名素有恩怨,也斜眼看了著李名說道,“今兒雖是我有錯,難不成你沒錯麼?”
李名聞言便瞪向何金,許久之後才聲若蚊呐般說道,“要不是你跟我姐姐有婚約,我才懶得管你呢。”
何金原本還以為自己問倒了李名正是高興的時候,聽到這話,氣勢立馬又下去了。
隻嘴硬道,“我還要你管?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解釋開了誤會,領頭的何金又是率先認了錯,如今便也沒有再要吵的必要,一群人便呼啦啦地散開了。
連見了血的胡三這會兒都已經由有扶著走了,倒是何金和李名還留在原地。
當然,葉居敬和葉居禮也留了下來,倒不是他們兩個不想走,這樣一個前途遠大的三品駙馬在這兒杵著,府丞自然
是想來套一套近乎,倒是不求葉居禮立馬能提攜了他,在貴人麵前得一個眼熟也是好事啊。
葉居禮向來脾氣不錯,又因為今兒李名和何金鬨得這一場叫人家順天府的人也勞動了一場,哪怕賣一個麵子給順天府,葉居禮也得在這兒耐下性子跟府丞周旋。
葉居禮跟府丞周旋了一會兒,這才打發走了府丞,然後轉頭看向何金和李名。
瞧著這兩人還要比自家弟弟高上一截,向來也要比小三兒大上幾歲,葉居禮又記得這兩個孩子小時候也是乖乖巧巧的,怎麼如今倒是當上紈絝了。
作為比他們年長些的兄長,葉居禮不免也帶上了一點恨鐵不成鋼的語氣,隻說道,“好好的,怎麼整日裡在這裡閒逛,難不成你們還想當紈絝不成?”
何金和李名都是低下了頭,但到底是有些不服,隻語氣低沉道,“不在這兒閒逛,我們也沒出去啊,不當紈絝,我們還能乾什麼?”
兩人具是家中幼子,上頭的父兄都能頂立門戶,倒也不需要他們兩個半大的小子去拚前程,又是幼子,家裡的長輩不免也疼愛些。
都是家裡金尊玉貴養大的,像軍營這種老本行,家裡的長輩們也不願意送他們去吃苦。
偏偏他們也不似葉居敬似得,打小就有讀書上的天賦,讀書這一道自然也是不行。
家中又沒什麼事情,在家無所事事,兩人自然是隻能來外頭閒逛。
再加上,他們這些做紈絝的也不是那種沒有數的,平日也最多小打小鬨,也鬨不出什麼大事來,家裡基本上也能包容這些小事。
左右,他們家裡也都不指望他們能成什麼大事。家中基業又都有,家裡有幾個遊手好閒的子弟也都養得活。
葉居禮也知道這一點,京中這樣的子弟也多了去了,葉居禮又不是這兩人的親兄長,也不過就是感慨一句,便也就放這兩個回去了。
原本,大家都隻當這件事就這麼過去。
但誰料到,第二天一大早,就有禦史在早朝上參了一本這群紈絝。
想來是晚上熬夜寫的,那奏折洋洋灑灑一大篇,寫得又是文采斐然,讀上去朗朗上口,不免叫人說上一句“好罵”。
當然,這些隻是那些沒什麼關係的文官的感受,對於家中有紈絝子弟的人來說,那就有些兩股戰戰了。
作為其中領頭的何金和李名的父親,那就是當場就跪下了,就差把自己頭上的烏紗帽拿下來以示謝罪了,因為這禦史的文章寫得,仿佛何金和李名這些紈絝們是什麼十惡不赦的人一般。
作為他們的長輩,自然也不是什麼好人。
這樣的奏折一出,能不謝罪麼?
總感覺,照著這禦史的意思,他們這些紈絝子弟背後的靠山都該卸了官職,削了爵位,才能消了民憤。
彆的不說,現在先跪下謝罪,那才是正理呢。!
久周旋向你推薦他的其他作品:
希望你也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