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大周朝最年輕的狀元(2 / 2)

甚至這些做到閣老的大臣們,個頂個智商都是人類拔尖的。

看史書上那些飲鴆止渴的政策,真的是古人智商和見識導致的麼?

食利者階-級,即便明知會有【天街踏儘公卿骨】那一天,也不會主動做出改變。

【我大清】都到了逼不得已進行新政的時候,依舊弄出一個皇族內閣。

歐洲要不是逼出了一個十月革命,哪來的現代北歐。

沒有冷戰,指望醜國一個藍領的工資能養活一家人?冷戰結束那麼多年了,鐵鏽帶的紅脖子們過的都是啥日子?

幾千年的曆史告訴後人,皇朝周期律沒人能解決,所謂的解決,就是重來一次。

內部改良,隻能是暫緩,糊弄個三五百年,最後還是要崩塌。

賈璉的卷子裡告訴大家,還有一個新的道路,出去搶,出去騙,還能多糊弄五百年。

這思路怎麼講呢?在過往的曆史中,根本沒有相關這正麵記載。

鄭和下西洋是怎麼一回事呢?看個人理解吧。

(本人的理解,文官士紳:朱棣這個混蛋,出海的好處一個人吞了,大家隻能領一點市場泛濫的胡椒當俸祿,當皇帝就想著追亡逐北,千秋功業,你想過大家改善生活的事情麼?)

所以呢,鄭和之後再無下西洋,沿海的走私泛濫,近海成了海盜的天下。

朝廷稍微有點開海的聲音,倭寇就來了。地方勢力就是這麼豪橫!

用【利益】來看曆史進程的時候,是不是很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呢?

賈璉的文章還隻是淺淺的說幾句,並沒太深刻去展開,不然六千字都不夠寫一個序的。

即便如此,已經讓閣臣們大為驚歎,覺得天雷在頭上盤旋,隨時要落下。

還好,作者跟我們是一夥的。

從承輝帝的角度看問題,賈璉這就是不疼不癢的說幾句,這個國家啥情況,以京師首善之地為例子,出了京師往四周擴散,三十裡外就是加倍的世界,六十裡外再加一倍。

這麼說吧,京師的冬天,每年凍死的人按一百個算,全國範圍內,至少凍死一萬人。這還是個保守的數字,那麼餓死的呢?病死的呢?被人冤枉了逼死的呢?

很多事情就是這樣,你看不到,不等於不存在。所以才有見一葉落而知秋至。

承輝帝是有雄心的,所以才會低頭去看看,而不是簡單的環顧四周。

想做事情就得有錢,沒錢啥都做不了。於是,邏輯閉環了,誰給承輝帝搞錢,誰就是忠臣,誰就是自己人,反對承輝帝搞錢的,就是亂臣賊子。

賈璉微微一笑,那不是巧了麼?搞錢,我在行啊。

我現在說的這些,你們願意接受就算了,不接受我就做第二個和珅,哦,這個世界沒和珅,那就做第一個賈璉吧。

還是那句話,一開始,我想做一個好人。

承輝帝居高臨下的看著跪地俯首的孔照,其他閣臣都不說話,一炷香過半,承輝帝才開口:“平身吧,以後彆這樣,傳出去會有人說愛卿逼宮的。”

孔照的內心怎麼說呢?麻木了!你是皇帝,你大,你說啥就是啥。

【真不是我棧戀不去,實在是不能丟了這位子。整個家族,都指望我啊。】

顫巍巍的從地上起來之前,孔照說了一句:“臣有罪!謝陛下寬宥!”

這就是這個時代的遊戲規則!

會試張榜的時候,從後往前報名次,殿試則反過來。

當皇帝由內閣簇擁著出現時,在太監一聲【陛下駕到】的嗓音裡,考生們垂首肅立。

賈璉有點困了,低頭想打瞌睡,迷迷糊糊的注意力不是很集中,發生啥事也沒聽進去。

一直到有人捅了他腰眼一下,這才怒目相向,看清楚捅他的人是李清時,賈璉頓時清醒了,脫口問:“閣老有何見教?”

李清憋著笑,憋的太過難受,把臉扭開,肩膀猛抖。

如此莊嚴的場麵,差點成了滑稽戲的現場。當事人賈璉依舊雙眼迷茫,顯得頗為愚蠢。

承輝帝都忍不住笑了笑:“賈卿這是累了,上前來吧。”

賈璉出列之後,才算明白過來,我這是中狀元了?說好的第四名呢?

名次繼續往後念,重新排列次序之後,賈璉站在了第一位。

怎麼有種做夢的感覺呢?不對,這是被皇帝當刀用了。哎,原本的計劃是老子瞎說一通大實話,然後被壓製,混個三甲就是了。沒曾想,皇帝的決心如此之大,需要通過這麼一份試卷,向天下的官員發出一個信號,朕要改革。

結合之前的科舉恢複太祖舊製以及推出的金融政策,看似是為了緩解國家的財政困難,實則是承輝帝在告誡群臣,卷子你們都看了,彆逼著朕搞士紳一體納糧+攤丁入畝。

邏輯鏈理順之後,賈璉並沒有太多的喜悅,反倒是在心裡默默的吐槽,你倒是搞士紳一體納糧+攤丁入畝啊。哦,太難了是吧?我還真希望你來真的,彆像雍正那樣搞個變種。

這麼說,下一步,皇帝大概是要把運河的地方製權收回朝廷咯?畢竟以前修運河,都是地方負責,枯水期清淤工程,都是地方官員直接發徭役。因此,地方沒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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