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舒瑤掙紮之際,一個身影突然出現,將她的手臂從博沐果爾手中解救出來。抬眼看去,整個身體不由得顫了一下,竟然是他。原來他一直都在大堂內,隻是粗布簡衣,直到他出現在自己眼前才認出他。
博沐果爾的表情也在瞬間變得僵硬,不敢相信的看著突然出現在眼前的福臨。
“離她遠點。”福臨的聲音像是在命令,又像是在警告。
博沐果爾沒有說話,一雙泛紅的眸子,死死的盯著他。
將舒瑤拉像自己身邊,看著博沐果爾,冷聲道:“我們走。”
又一次,他隻能任由同一個男人將她從自己身邊帶走,是憤怒,是恥辱。邪惡的火焰開始在他心底滋生。還停在半空的手臂拳頭緊握,甚至可以看到森白的骨指頭。他們走了,她也走了,沒有任何留戀,他就像是一個被徹底拋棄的孤兒,隻能留在原地乞求她能施以憐憫,可是她卻連這樣的憐憫都不會留給他。
大堂內食客們看著剛剛發生的一切,聚在一起指指點點的說著些什麼。忽地一個冰冷肅殺的眼神射過來,讓他們不由得打了個寒顫,識相的閉上了嘴。
任由他帶走過鬨市,走過街角,到了一處無人的巷口。她突然停下,掙脫了他的束縛,麵無表情,“好了,你可以走了。”
四下看了一眼,道:“我隻是想告訴你,雯青遠的事不要在查下去了。”
“我的事不要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