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瑤收起藥箱“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和人打架了。”
費楊古擦了藥,可是他這火還是沒有減少“哼,彆讓我見到他,見一次打一次。”
看著他那憤憤的樣子,舒瑤倒是有幾分好笑,必過傷口的地方在他額頭上輕點了一下“你啊,還是想想怎麼和阿瑪說吧。對了到底是怎回事啊?不是讓你抓緊進來嗎,怎麼會和人打起來呢?”
費楊古“還不都怪那個家夥,我剛要進去的時候誰知道他從哪冒出來的,竟然笑我,就打起來了。”
“就因為這個啊?”
“這還不夠!想想他當時那個囂張的樣子就有氣,哼,彆讓我再看到他,否則……”
“彆再看到誰啊?”未見其人,先問其聲。
“阿瑪!”二人一驚,沒有想到鄂碩會這快就回來。
鄂碩板著臉,掩去平日的親和“今天都乾什麼去了?”
“我們……”二人相視,不知該如何回答,鄂碩回來的太快,他們還沒有想到借口,萬一說的不一樣就完了,所以現在該做的就是什麼都不說。
鄂碩還是一身官服,都沒來得及換下,看到二人沉默不語,已經猜的差不多了“彆以為你們不說我就不知道了。費楊古,你說是不是你的注意?”
“阿瑪,你在說什麼啊?”
鄂碩“還敢撒謊,你姐姐闖進賽場你敢說你不知道!”
費楊古差異,看向舒瑤“你被發現了!”
回來的太急,又忙著幫費楊古處理傷口,還沒來的及告訴他賽場裡發生的事,沒想到竟然是在這種情況下說明的,當下也隻好點頭承認了。看向鄂碩一身官服,這才想到剛才在賽場那麼多官員在場想必鄂碩就在其中。
“你們……真是放肆,那裡是你們隨便就去的地方嗎,要不是……”想想今天的情形,大家都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就是那層紙,那個人不戳破,誰也不敢動一下“算了,現在就罰你們兩個一個月不準出門,好好在家裡閉門思過!”
“一個月!”一個月不讓出門,那還不如殺了他,費楊古道:“阿瑪你在換個彆的懲罰方式吧。”
“哼還敢討價還價,那就再罰你抄寫十遍《論語》抄不完不準吃飯。”
費楊古苦著臉“啊。”
鄂碩又道:“還有你,舒瑤,跟著費楊古一起胡鬨也就算了竟然還敢亂闖賽場,好在有驚無險,這次就先罰你一個月的月錢,要是再有下次,一起重罰。”
鄂碩自然知道舒瑤的月錢大都跑進了費楊古的口袋,這個懲罰也是想讓他們能老實在府裡呆著,不要亂出去惹事。
鄂碩的心意舒瑤又怎會不知,雖然嘴上是在教訓但是言語間的關切她又怎麼聽不出來,當下道:“知道了,阿瑪。”
接下來的幾天,舒瑤將四大名著翻了好幾遍。自從那日將手機丟出去後,便徹底丟了,現在閒下來的時間自是無聊。天氣一天天變冷,院子裡的花草也開始枯萎,有時候她一個人坐在院子裡,難免會有些傷神,每每費楊古看到這樣的情景都會想出各種辦法去逗她笑。小小年紀的他自然不知道舒瑤是怎樣的心情,隻是覺得他這個姐姐並不像他看上去那樣,在她無憂無慮的外表下,隱藏著的是說不出的憂傷。
武狀元的比試接近了尾聲,費楊古最終還是沒能如願的去看上一場,不免有些小小的失落。而忙過了這一陣,鄂碩也終於難得的閒了下來,在家的日子明顯多了,時不時的還會坐在院子裡指點費楊古幾下功夫,每每那個時候都是費楊古最興奮也是他最認真的時候。
原本冷漠官家庭院,在不知不覺間多了許多歡笑。舒瑤更是將一些現代才會玩的遊戲交給了費楊古,偌大的庭院中隨處都看到他們兩個追逐的身影。無聊時舒瑤還教了費楊古摩斯密碼,有了這個暗語,以後再也不怕說謊的時候被揭穿了。當然她是這樣想的,可是費楊古對現代的知識沒有基礎,所以一直也沒有學會。
一日,他們正在園中玩耍,隻見鄂勒行色匆匆,似有大事發生,隨即停了下來打算一探究竟,誰知鄂勒剛進來不久,在他身後兩個身影也跟著進來。
“是他!”費楊古一眼就認出來人正是那日和自己打的火熱的家夥,沒想到竟然讓仇人找上門來,頓時衝了過去,攔住二人。
“姐,就是他欺負我!”費楊古大剌剌指著博穆果爾吼道:“好啊,你竟然找上門來了。”
舒瑤看著那人,也是一個孩子模樣,不過看上要比費楊古大上幾歲,遂聯想到那日費楊古說的打架之人定是他了,想想費楊古那句‘他也好過不到哪去’忍不住笑了,舒瑤根本沒有注意到,邊上另一個人在注視著她的此時的一舉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