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瑤道:“這首樂曲是一個非常偉大的音樂家譜奏的,我彈的遠遠不夠熟練。”
“哦?天下竟有如此能人,他現在何處?”
問他現在何處,舒瑤秀眉微斂,總不能告訴他貝多芬現在還沒出生吧,看來隻能睜眼說瞎話了。這樣一想,莞爾一笑道:“他已經去世了。”哎,好好的人還沒出生就這樣咒人家,真的好嗎!
嶽樂搖頭“真是可惜。哦對了,最近京城文人口中盛行一句話,我覺得有趣。”
“什麼話?”
“俱往矣,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嶽樂說完,笑著看舒瑤的反應。
舒瑤一驚,她隨口胡扯的怎麼還流行上了,這算不算篡改曆史啊。一旁的費楊古好像是在尋思什麼“姐,這話怎麼聽著這麼耳熟啊?”
舒瑤搖頭看著費楊古,果然還是個孩子啊,真單純,這話就是她說的,能不耳熟嗎。
嶽樂“看你現在的表情,看來我沒有猜錯,說這話的人果然是你。”
舒瑤強扯出一絲笑意“嗬嗬,你還真是聰明。”
嶽樂“前日我路過‘井尚軒’的時候看到東牆有一新掛上的警語,而且是有朱老親自提的字,一時好奇便上去打聽,聽他們的描述,像極了襄親王、你還有……他。”說著看向費楊古。
舒瑤轉念一想,他們幾個那天在‘井尚軒’鬨出的動靜也不算小了,很難不引起注意,尤其是他們三個走在一起很難不引起注意,恐怕隻要不是瞎子就能說出個大概。
“王爺真是英明,我隻是隨口一說。”舒瑤極力想擺脫這件事和自己的關係,她可不想對不起她最喜歡的‘毛爺爺’。
嶽樂輕笑“現在還有一句話是‘一語驚四座,良言惠八方’,說的應該就是你吧。你說你隻是隨口一說,可是能在坊間流傳,你隨手一彈就能讓蔓莎公主心服口服。這恐怕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吧。”
舒瑤尷尬一笑“嗬嗬,巧合,哈哈,誤會。”
嶽樂“哈哈哈,我就隨便說說你那麼緊張乾什麼。”
費楊古也在邊上附和“是啊,姐,你緊張什麼。”
“我,我才沒有緊張。隻是、隻是一下子出名了不太習慣嗎。”對啊,她緊張什麼,不緊張,一點都不緊張,舒瑤一邊否認一邊對自己進行催眠。
嶽樂起身“本王還有事,就先不打饒了。”
舒瑤“啊,哦,那你慢走。”
終於送走了嶽樂,舒瑤長長的吐了口氣,心想“也沒多大事,怕什麼,難不成還怕他們告自己侵權不成。再說了,不過就是一兩句話,一首曲子哪有改變曆史那麼嚴重。”這樣一想,起伏的胸口恢複了些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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