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爾西適時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眉眼間的笑意,讓她沒有一點好感。
看好戲?好,就讓你看個夠。
唇角輕起,緩緩行至鋼琴的一端,毫無預兆的就按了下去,突然一聲,讓人心下一緊。舒瑤並沒有停下來,而是從鋼琴的一端走到了另一端,手指一一劃過每一個琴鍵,發出刺耳的聲音,最後一個琴鍵按下去的時候,剛好來到瓦爾西跟前。
“好琴,不知瓦爾西公爵可會彈奏?”
同樣的問題瓦爾西頓時語塞,“這……這……瓦爾西並不會。”
看他那四肢癱瘓,小腦萎縮的樣子,也不可能玩的了鋼琴這麼高雅的東西。
如了舒瑤的意,繼續道:“在中國,有一句古話叫,高山流水遇知音,現下知音一說是有些誇張了,可是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公爵、公主不遠萬裡而來,自是我大清的朋友,彈一曲相送本是在理,即使公爵不說,舒瑤也會這樣做的,又怎麼會生氣呢,還請公
爵不要多想才好。”
左一句古話,又一句論語的,聽上去都覺得怪怪的,更何況是瓦爾西呢,此時已經聽得頭大了,勉勉強強地理解著,可是一時半會又想不到什麼反駁的話。
隻聽舒瑤又道:“中國還有一句古話叫禮尚往來,那日公主先行演奏,舒瑤在後,算是還禮了,既然是已經送出去的禮物舒瑤又怎麼能再次拿出來獻醜呢。聽聞公主公爵即將歸國,酒菜雖已備足,去仍無法表達我們的情誼,既然公主愛好樂曲,那我們就以樂曲相送,以儘地主之誼。”說著朝門外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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