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妃走後,舒瑤走了出來,朝博穆果爾問道:“你和你額娘到底有什麼目的?”說完她便有些後悔,聽剛才的話,博穆果爾並沒有參與太妃的計劃,這樣說未免對她有些不公平。
博穆果爾道:“在你心裡我就是這樣的人?”
“我,不是,我沒有,我,我不是那個意思……”舒瑤極力想要解釋清楚。
“夠了”狠厲的打斷她的話,“你就給我在這裡好好呆著,皇宮,哼,你是回不去了。”說完,轉身而去,沒有絲毫逗留。
舒瑤想要挽留,可是話卡在喉嚨裡怎麼也說不出來。
重新回到房中,仔細回想起在王府的點滴。
她近日嗜睡,時而還會渾身酸軟無力,難道這是什麼厲害的迷藥?又聯想到太妃的行為,似乎沒有那麼簡單,博穆果爾說皇宮她是回不去了,難道他有什麼籌碼不成?
思來想去中找不到什麼線索,不經意間撇到了一旁的香爐,猛然站起。竟是這個東西,怪不得博穆果爾一進屋就察覺出不對,不知從何時起,她這屋內的‘安神香’已經這麼濃了。遠一點看起,視線都會變得模糊。
舒瑤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從她踏進王府的那一刻起,太妃竟就已經朝她下手了,今日若不是博穆果爾察覺,後果她簡直不敢想象,事到如今,她以經成了太妃的盤中羹,想逃,非要費一番力氣不可了。一時想不到什麼辦法,隻是這香是不能再點了,想著拿起桌上的茶水將香爐澆滅,這才安心不少。
又有些犯困便倒在床上昏昏睡去。睡夢中,一種難忍的蝕骨的痛感逐漸蔓延開來,不斷撕扯著她幾近消弭的意識。
微微睜開雙眼,隻見一個模糊身影,在香爐前,添上了些香,遲疑了一下將剩下的香放入了腰間。隨後又在茶壺中倒滿了水,將走時又將窗戶開了條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