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楊古一本正經的搬起凳子坐在舒瑤跟前,有板有眼的說了起來,“姐,他家裡就剩他一個人了你知道嗎?”語氣輕緩,高低有序,好像是要說什麼大事一樣。
“一個人?他不是什麼官二代嗎,怎就一個人了?”
費楊古一副‘就知道你被騙了’的表情,道:“他是騙你的,他們家早就因為貪汙被抄了,好像是因為祖上有功他才逃過一命的,要不是阿瑪和他爹還有點交情,他現在估計早就去城南破廟要飯去了。”
舒瑤怎麼也沒想到他還有這樣的經曆,每次一看到他那張和秦楠酷似的長相,就會忍不住把對秦楠的認知附加在他身上。竟沒想到兩人身世竟有如此大的差距,頓時有點同情他起來。
費楊古見狀,立刻道:“姐,你那是什麼表情啊,你同情他!他根本不值得同情的。”說著又是那副憤憤難平的架勢“你不知道,就因為他們家被抄了,所以啊他特彆看不慣我們家過的好,總是在下人麵前說三道四的,還忽悠阿福他們罷工,還好阿福他們聰明不去搭理他。”
“啊!”舒瑤驚得下巴快要掉下來,“你說的是真的?”
“那還有假,是阿福親口說的,後來我偷偷觀察過他,真的就像阿福說的那樣,他背地裡恨不得我們家也像他們家一樣被抄了才開心,有機會就問阿福他們‘知不知道老爺攢了多少錢,老爺還有沒有彆的房子之類的話’”說著已經從椅子上跳了下來,不三不四的學起了宮瑾瑜說話的口氣。
舒瑤無奈“好吧”也許真的有這樣的人,自己遇到了什麼困難也就見不得彆人好了。
費楊古說的來勁,繼續道:“他還讓阿瑪改善府裡的夥食,說什麼下人不會買菜,讓他去買,讓他去了一次才知道他把餘下的錢全都自己藏下了。家裡什麼好一點的東西他都會先看看價錢,好的就會跟阿瑪去要,不好的就貶的一文不值。當然都是些不值錢的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