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早就料到李敏的擔憂“哼,朱由榔那群人早就被八旗兵打怕了,現在隻想著自保,做他的安逸皇帝,根本成不了什麼氣候,金門那邊也隻是擔心唇亡齒寒,不得不做他們的策應,我根本沒有指望過他們。螞蟻撼大樹,隻是讓他們裝裝樣子而已,隻要他們到時候稍微有些動做,朝廷就不會不防,那樣就算是住我們一臂之力了。”從衣袖中取出一樣東西,看了一眼,轉而交給李敏“這是能調動京城五萬禁軍的禁軍令,你帶上它。離開雲貴後折返去找吳三桂,順便給他帶點茶葉,並將這禁軍令給交給他,以他的野心一定會坐不住的。”
“太妃的意思是誘勸吳三桂出兵?”
“這天下是他送給滿人,當然還要讓他拿回去。等你回來的時候時間也差不多了,看他們鷸蚌相爭,我們坐收漁人之利。”
李敏麵露笑容,原來太妃早有計劃,立即道:“是,屬下明日就出發。”
揮揮手,示意他下去。
重新回到座位上,淡淡道:“出來吧”周圍安靜的能聽見細細的呼吸聲,她這句話,就像是對著空氣的說地一樣,空曠而又無力。
應聲,博穆果爾緩緩從內室走出,陌生的看著他的額娘。
“你都聽到了”不是在疑問,而是的一種平靜的陳述。
博穆果爾依舊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一切,抬眼看去,那個生他養他的女人,如今看上去是那樣陌生“你就是一個瘋子。”
太妃不怒,看著自己的兒子,平靜道:“我隻是拿回你應得到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