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是福臨穿過的衣服,舒瑤眉頭都快擰到了一起,真不知道一會見了他會怎樣笑話自己,不過現在不是矯情的時候,不就是一件衣服嗎,穿穿能怎麼樣。想著,朝鏡子裡的自己點了點頭,看習慣了,其實還不錯,什麼紈絝子弟,那說的是福臨,穿在她身上,明明就是有為青年,不光這樣,關鍵是還很‘帥’。
福臨下了朝便過來了,路上就已經將黃袍褪去,一身平民百姓的打扮,相比舒瑤穿的,倒少了那麼點貴氣。
一路上,他的眼神都盯在舒瑤身上。最後終於忍不住道:“你這件衣服挺合身的。”
看著他似笑非笑的模樣,舒瑤心道‘想笑就笑,憋著不笑是什麼意思,不就穿了你一件衣服嗎。’
舒瑤讓小乙子約的都是京城裡的有錢人,而且是有意買她那些賭坊的有錢人。和有錢人打交道就是要有揮金如土的氣勢,來震懾到對方,以顯示比對方更有錢,這樣說起話,辦起事就會更有底氣。
為了充分顯示自己財大氣粗,舒瑤就選了這京城最最最貴的酒樓,身上帶著那二十萬兩的銀票,約上那個鍥而不舍‘陳記米糧’的老板,陳萬擔。據說,這個陳萬擔原本叫陳萬膽,後來做了糧食生意,改名叫‘萬擔’,神奇的是,自從他改了名以後,名下的田地年年豐收,米倉,倉倉爆滿,不到二十年的時間,竟然成了京城一帶,米糧行業的掌舵人。以至於他那些競爭對手都氣的叫他‘陳完蛋’,咒他早點完蛋。
馬車在‘天下樓’的樓下,停了下來。聽聞這是京城,甚至是全國,最貴最有名氣最有派頭的酒樓了。而且,這裡並不是你有錢就能吃的上的。整個天下樓一天隻設宴九十九桌,第一百桌就算皇帝來了也不伺候,若不是小乙子拿著的皇主子禦賜的令牌,舒瑤想在這裡見人,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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