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管理局除了賺這種天師給的盯梢外快,還要發揮生前的專長,會做設計的做設計,做方案的做方案,各種運營,網絡維護,後勤財務等等,一個大企業有的,管理局通通有。
人企業的員工還能辭職不乾,他們這些做鬼的,連辭職的資格都沒有,辭了這家又沒有第二家管理局能讓他們跳槽的,行業壟斷也不過如此了。
謝盼兒L:“田螺姑娘乾的活我都得乾,還要外包作業,兩人份!”
章哥又吸了一口香,拍了拍這個生前都還沒進過社會的小丫頭:“好歹有個地方能混個溫飽,比外麵的孤魂野鬼強多了。”
謝盼兒L也長歎一聲:“就是說呢,這就是跟那些野生相比,家養唯一的好處了。”
還沒進門就聽到兩個鬼在那兒L大倒苦水的季南星:“......”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怎麼奴役他們了。
一見到他們回來了,兩個鬼瞬間換了個嘴臉,笑容燦爛地朝他們招手:“嗨!”
可惜隻有季南星看得見他們。
很快宵野把攝影機給架上了,章哥就將盯梢看到的事說了一遍。
“那個葛琪身上很不對勁,我每次靠近他的時候就覺得一陣不舒服,所以都是遠遠跟著,他這人在人前表現得溫和無害,人後就是一臉陰沉,還有他手上戴了一根紅繩,我覺得有問題的就是那根紅繩。”
宵野:“那紅繩有什麼問題?是光禿禿的繩子,還是上麵有玉或者銅錢之類的飾品嗎?”
章哥:“我看到的就是一根繩子,那繩子就是怎麼說呢,就像小天師手上的金鈴,讓鬼不敢靠近,但金鈴的不敢靠近是法器的震懾,一種威壓,他那根紅繩給我的感覺更像是吞噬,對!就是吞噬,就感覺我的鬼氣在被紅繩吸收。”
季南星道:“你說陶綰出事,出什麼事,葛琪殺人了?”
章哥搖頭:“沒有殺人,甚至他還有不在場證明,就是今天早上,那個葛琪在他們醫院裡陪著好像是上麵派下來的人查賬,一整個早上都在忙,然後把人送走之後他就接了個電話,電話裡說昨天晚上那個陶綰出去玩,然後跟人開房了,今天早上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跟陶綰開房的人突然發狂,在陶綰的臉上狠狠劃了幾刀子,皮開肉綻的。”
“那
個葛家不是搞整容的嗎,陶綰被送去醫院後,陶家又趕緊聯係了葛琪,想讓他找最厲害的整容醫生去看看那臉還能不能救。”
一旁的張沅有些聽糊塗了:“你們不是說那個葛琪是陶綰的男朋友?陶綰跟彆人開房,然後她家裡還找葛家去治陶綰的臉?”
章哥朝他點了點頭:“對,就是你理解的那樣。”
張沅表示他不理解,這已經不是綠帽子戴頭上,是整個砸臉上了吧。
季南星看向章哥:“這件事怎麼看都像是陶綰那邊跟彆人揪扯出的恩怨,跟葛琪沒有半點關係,你怎麼覺得這事跟葛琪有關?”
章哥道:“昨天晚上我看到葛琪用血喂那個紅繩。”
這太詭異了,誰沒事劃破手指用血去塗手上戴著的紅繩,而且把自己血沾上去的時候,葛琪更是一臉那種變態一般的享受表情,好像是什麼好事要成了,得意的有些麵露凶光的那種。
緊接著今天早上陶綰就出了這事,見多了靈異事件的章哥很難不把兩者聯想到一起。
季南星道:“那個紅繩能偷過來嗎?”
章哥直接搖頭:“感覺那不是我這種陰魂能碰的,我連靠近他都覺得不舒服。”
季南星這才道:“我知道了,剩下的事你還是遠遠跟著,如果覺得危險第一時間就跑。”
為了以防萬一,季南星用金鈴給張哥身上也蓋了個戳,萬一有什麼事,這金鈴也能給他擋一下爭取逃跑的時間。
季家小天師這金鈴印可不是想要就能有的,彆看就是拿著金鈴往他身上碰一下,其中要耗費天師不少的力量,有了這一層保護,章哥隻覺得這一趟賺大了。
外賣送來了,幾人一邊吃一邊商量剩下的事要怎麼辦。
之前季南星就覺得這個葛琪身上有問題,麵凶又帶紅煞,現在盯出了一些苗頭,那肯定不能繼續放任。
但他手上的紅繩對鬼又有克製,那這件事隻能上報給管理局。
聽他說要上報,張沅道:“我還以為你們會給他套麻袋然後把紅繩搶過來,鬼不能碰,活人總能碰吧,沒想到你們竟然能上報。”
已經多少有些了解季南星行事風格的宵野道:“套麻袋搶人東西是違法的,我們怎麼能做這種事,而且管理局本身就有執法權,這種事當然是交給他們處理的好。”
直接將那紅繩沒收,至於紅繩沒收之後那個葛琪身上會有什麼反噬,那就不知道了。
季南星吃完午餐後就給管理局打了一份報告。
這種事管理局向來很重視,報告一打上去,那邊就立刻派人去查看情況。
陶綰躺在醫院裡還沒醒,之前醒過一次,但受到驚嚇臉上又疼,醒了沒多久就又昏睡了過去。
葛家的整容醫院雖然不至於是業內第一,但真本事還是有點的,所以陶家把葛家,還有另外幾家他們能請到的整容界大牛都找來會診了。
但陶綰臉上的傷太深了,幾乎深到見骨了,臉頰更是被刀戳穿了,如果治療得不
好,以後連說話吃飯都是問題。()
陶綰的媽媽守在女兒L病床前哭成了淚人,她好好的女兒L,如花似玉的大姑娘,突然變成這樣,哪個母親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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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父也沉痛地看了眼女兒L,一轉頭就看到神色淡淡的葛琪,多少有那麼點老臉掛不住:“這件事是小綰的錯,伯父實在是沒臉,我們也不知道那孩子怎麼變成這樣。”
這明明有男朋友,跟人交往得好好的,竟然這麼胡鬨跟彆人開房,要不是有幾個厲害的整容醫生就在葛家的醫院,陶父都沒好意思去聯係葛家。
葛琪道:“伯父不用這麼說,小綰已經這樣了,她可能隻是不太滿意家裡這種相親介紹的對象,才會故意這麼任性,但沒想到會招惹上那種發了瘋的人,治療的方案我院的醫生會跟其他醫生一起商討一下,但她這傷實在是太重了,隻能說能恢複多少是多少吧。”
陶父紅著眼眶道:“這件事是我們家對不起你,你彆記恨小綰,她就是太任性不懂事,伯父替她跟你道歉。”
葛琪搖了搖頭:“現在治好她的傷最重要,不過兩家交往這事,伯父,我這也不是落井下石,實在是隻能跟您說一聲抱歉了。”
陶父連忙道:“你千萬彆說這種話,她能乾出這種事,我們家也沒臉,隻是這事怎麼都影響了一些你的名聲,實在是對不住了。”
葛琪又寬慰了兩句,見自家父親來了,就讓出了談話的位子。
葛華均對這事雖然也有些不滿,哪個父親能接受自家兒L子被人搞這種綠帽子,但事情已經發生了,這時候一味怪罪又能怎麼樣,也隻能說一些客氣話,把這事揭過去算了。
葛琪路過陶綰的病房前往裡麵看了一眼,一張臉包得跟個木乃伊一樣,傷得那麼深,再厲害的整容技術也沒辦法幫她恢複到從前了。
想到那張驕傲得意的臉,葛琪冷冷一笑快步走了過去。
“我還以為是個什麼好東西呢,要不是聽說季家對他也有點意思,那種小門小戶我看都不會看一眼。”
“說什麼季家千金要跟他交往,原來是他們上趕著巴結,還傳得有鼻子有眼的。”
“季妍婷不要的我也不會要,連她都看不上的男人憑什麼配我!”
“八字還沒一撇就往外傳我們交往的消息,姓葛的,你們家那一家家整容醫院不會都是這麼套來的吧!就你這種人也配跟我交往?!”
“我爸媽真是的,什麼垃圾都往我這兒L塞!”
在球場遇到季南星的那天,葛琪被陶綰當著她朋友的麵一句又一句地貶低。
她以為季妍婷看上他了,所以想要搶,還讓她媽主動接近葛家,後來知道季妍婷根本沒看上,就各種言語侮辱。
葛家的確不是什麼大門戶,他爸白手起家,比不得那些數代底蘊的世家,但不表示他就比人低一等。
季妍婷看不上他,在看到季南星的那一瞬間,他心裡充斥著的念頭就是毀了他,拿她的寶貝弟弟出個氣,就當是給季妍婷對他避之如蛇蠍的回禮好了。
可惜還沒等他付出行動,家裡的賬務就開始被上麵審查,這明顯就是那天在季南星旁邊的男生乾的。
難怪看不上呢,連季南星身邊都是軍官世家級彆的,看不上他們葛家倒也正常。
這季家惹不得,那陶家又憑什麼。
季家好歹麵上的禮貌給了,陶綰一口一個不要臉,一口一個配不上她。
葛琪輕撫著手腕上的紅繩,這麼喜歡罵人不要臉,那這臉就彆要了。
葛琪走出醫院,正往停車場走去時,一行人攔住了他的去路。
葉君行朝著葛琪出示了一下工作證件,道:“我是管理局三隊隊長葉君行,現在有些事需要你協助調查,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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