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占座(1 / 2)

男人躺在地上撒潑打滾,咬死了就是不小心碰到女人屁股的。這年頭也沒啥物質檢驗手段,車上也沒攝像頭,手機更是不知道多少年後的產物,僅僅憑借著女人的證詞,真沒啥辦法給男人定罪。

鄭華好聲好氣地跟女人說,“要不讓他賠你錢,我們再帶你去另外的車廂,你看咋樣?”

剛才那一撲倒,壓得男人不輕。看他躺地上動彈都困難的樣子,女人心裡窩著的氣消了大半。她也看出來沒更好的法子補償她受的委屈,咬了咬牙,“行。”

她是行了,地上的男人可不行。要不是疼得不行,他保準一個鯉魚打挺立起身跟人掰扯,這會兒他隻能嚷嚷著,“想得美!老子憑啥賠錢?都說了我沒摸那娘們。”

鄭華的耐心全沒了,彎下腰就要人給拎在手上,“這不行那不行,做了壞事你倒是嚷得比誰都起勁。怎麼地,真覺得我沒法子收拾你了?”

先前他說話和氣,不軟不硬,看起來像是個性格溫和的。可是一旦冷了臉,那股子凶氣自然而然擴散開來,周遭的包圍圈都無意識地擴大了一些。

張慶也懶得勸和,對付這種滾刀肉,講道理才是下下策反,“走吧,到其他地兒去聊幾句,比如你姓啥名啥,是哪兒的人。雖說沒法子拘了你,不過發個函到你老家去,把你在這兒做的事講給你的老鄉們聽聽,順便提醒他們小心點家裡的年輕姑娘。”

他的話是真假參辦,不過放在這裡是夠用了。

男人當即就消了聲,眼珠子滴溜溜轉了好幾圈,咬著後槽牙,“算我倒黴,遇到瘋婆子。”

他試探著慢慢站起身,沒一個人願意搭把手拉他一把。

等他站起身,鄭華張慶要帶兩人去列車上的工作間簽字畫押。

江年趁機跟上,挽著那女人的手。

鄭華看了她一眼,“你是她熟人?”

江年搖頭,“我陪著這位同誌一起去。”

女人感激地看著江年,經過剛才那一遭,此刻她是強撐著不讓自己哆嗦。

有熱心人願意陪著自己去,這樣最好了。

在工作間裡,鄭華擬了一份聲明,念給兩人聽。

兩人表示同意後在聲明上簽字按手印,這份聲明一式三份,分彆由兩位當事人和乘警保管。

張慶要帶女人去其他車廂,鄭華留下來整理筆錄和聲明。

這時候他才開口問江年,“你到這來不止是為了幫忙吧?”

江年小聲說,“車上可能有人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