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想偷桃,但他能第一時間感覺到,自然也就能第一時間抓到小偷,避免財產損失。
白姍姍也把錢藏在長裙裡麵縫的口袋裡,非常的隱秘,彆人就算想偷,也不知道錢在哪裡,更不知道從哪兒偷,要是把朝她裙底伸手,這不是耍流氓等著被抓嗎?
因為有了筆巨款,白姍姍和白老二兩個人的精神都是高度的緊張狀態,上廁所都是一起去,睡覺則是輪流睡覺,就這樣一直堅持了兩天,兩個人都累的不行。
好在終於到了白老三所在的城市-南月鎮。
但是白老三他們的營地在一個山區,還需要從火車站這邊坐車過去。
白老二和白姍姍滿臉疲倦的從火車站出來,這兩天時間,他們休息的非常不好。
白姍姍問道,“二哥,你的錢還在不在?”
“在。”白老二說道。
白姍姍說道,“等到了地方,你再給我一百五,你拿一百就行了,如果不是我堅持不和解,你就要選擇和解了,那個時候我們是一分錢的賠償都拿不到。”
白老二咬牙切齒,“行。”
她一點兒都不關心他被燙傷的手,隻知道惦記著錢。
隨後白老二丟下手中的行李,“自己拿,我手頭,拿不動了。”
火車站外麵,白老三和歐鴻坐在一輛吉普車上,白老二和白姍姍一出現,白老三就看見了,於是打開車門從車上下來,對他們招手,“二哥,姍姍,在這裡。”
白老三穿著軍裝,非常的帥氣有氣質,一下子就吸引了無數道的視線。
“三哥。”白姍姍提著幾個行李艱難的朝著白老三跑去,白老三上前接過她手裡的行李,白姍姍瞬間感覺到自己身上投來的無數道羨慕的視線,驕傲的挺直了身子,心裡嘚瑟的不行。
白老三有些心疼的看著白姍姍有些蒼白的臉,“累壞了吧?”
“還好,我一直都是躺著居多,不累。”白姍姍挽著白老三的手臂,開始告狀,“三哥,二哥一點都不疼我,都不幫我拿行李,害得我一個人一路上拿了這麼多的行李。”
“二哥,你……”白老三聞言就要指責白老二。
白老二舉起自己被燙傷的手,無語到話都不想說。
“二哥,你怎麼受傷了?”白老三吃驚的問道,隨後又看向白姍姍,若不是手裡提著行李,他真的很想將白姍姍給推開,“姍姍,你怎麼可以這樣?二哥都傷成這樣,你一點兒不心疼也就算了,竟然還跟我歪曲事實,我要是真的指責了二哥,我的不辨是非應該會讓二哥對我寒心吧?”
也難怪大哥跟白姍姍斷絕關係了,這個人實在是太會顛倒黑白了,她的話完全不能相信。
白姍姍吐了吐舌頭,一點兒都沒有意識到自己錯了。
白老三將行李放在車後麵的車鬥裡,等白老二上車和白姍姍上車後,白老三才上了副駕駛座,對歐鴻說道,“先去住宅區醫院,我二哥的手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