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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爾法頭疼的厲害,他知道又是薩莉那個女人在給他燒紙然後念念叨叨個沒完。
這個地方不是地府黃泉,旭爾法不知道祭拜他的人都說了什麼,卻能靠著頻繁的頭疼知道是有人在祭拜他。
人間那麼多人,會祭拜他的大概也隻有薩莉那個女人。
旭爾法轉頭看向背對他躺著的宴明鏡,他背上的鞭痕已經淺了很多。
手指觸碰在那些疤痕上,宴明鏡的身體明顯抖了一下。
宴明鏡轉過身來看著旭爾法不說話,他不知道旭爾法到底想乾什麼。
剛才宴明鏡被旭爾法扒光了衣服,以為他要對自己做什麼,卻沒想到隻是抱著他一言不發的躺在床上。
這讓宴明鏡更害怕,總覺得旭爾法隨時可能做什麼讓他更恐懼的事情。
而旭爾法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明鏡。”旭爾法輕聲喊了宴明鏡的名字,“過來。”
宴明鏡沒動,旭爾法就主動把他拉到了自己懷裡,尋了個舒服的姿勢抱著他。
“我不會碰你的。”旭爾法給了宴明鏡一個安心,“雖然我很想,但是不行。”
宴明鏡疑惑的看著他,問道:“你不行?”
“閉嘴!”旭爾法咬著牙罵過去,“說誰不行呢?我為了你將來著想才不占你便宜,彆逼我弄你!”
宴明鏡更不理解了,繼續問道:“為了我的將來著想,什麼意思?”
旭爾法翻了個白眼,有點不好意思的解釋道:“我想著現在要是占了你的身子,你回去之後該怎麼麵對高懸,雖然我不太樂意承認,但是未來的日子肯定是你和他過,我不想你難受。”
宴明鏡小聲嘀咕道:“原來你是這麼想的,沒想到你還挺關心我,人死了變成鬼了就會變得比較好心眼嗎?奇怪了。”
“喂!”旭爾法有時候真的很想揍宴明鏡,“嘀咕什麼呢,我怎麼就沒好心眼了,我他媽愛你!懂了嗎!”
“啊?”宴明鏡懵了,“你愛我?你有病啊!你沒事乾愛我做什麼!”
欠揍!絕對是欠揍!
旭爾法坐起身把欠收拾不會說話的宴明鏡拉過來按在身下,怒道:“我還是乾了吧,省的我好心被你當驢肝肺!”
“彆!求你!”宴明鏡並不想,“我說錯話了,對不起嘛……”
旭爾法生悶氣,把宴明鏡翻過去讓他趴在床上,俯下身輕吻他背上每一道傷疤。
宴明鏡嚇得不敢動,旭爾法每一下親吻都讓他渾身發抖。
“對不起。”旭爾法這一聲道歉很誠懇。
宴明鏡以為自己聽錯了,問道:“你說什麼?”
“我說對不起。”旭爾法看著每一道傷疤都覺得心疼,“我不該打你,我不該對你不好,我要是知道我的命這麼短,就不該把你讓給高懸,就該早早的把你弄到手……”
旭爾法後悔極了,可這世間最無奈的事情就是後悔。
後悔無解,如果重來一次旭爾法絕對不會這樣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