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將軍喝花酒去了!
這消息也不知道是誰傳出來的,反正順利的到了沈爭堂耳朵裡。
“什麼?什麼!什麼?!”沈爭堂聽到這個驚天噩耗的時候正在給沈清焰拆排骨上的肉,放下手裡的骨頭就起身要追出門去。
跑到一半覺得不對,回頭問那傳信兒的人:“他跟誰去的?我就不信宴卿鳴一個人能找到喝花酒的地方,準有壞人帶他去,是誰!你告訴我!”
傳信兒的麵露尷尬,說道:“好像是……我不敢說。”
“你怕什麼!”沈爭堂倒是要看看是誰敢帶他老婆去喝花酒,“你說!天王老子來了我頂著!你大膽的說!”
傳信兒的猶豫再三說道:“陛下帶去的。”
“誰?沈介音?”沈爭堂心想這些年看他老實巴交的沒怎麼關注過他,怎麼又開始作妖!
沈爭堂正想著要去把宴卿鳴抓回來,但轉念一想宴卿鳴還生他氣呢,得找個靠山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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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介音身份特殊不方便到處瞎跑,宴卿鳴沒有興趣出去看見那麼多人。
兩個人商量了半天,最後決定回將軍府喝酒。
宴文德不知道兒子回家來了,沈爭堂更不知道宴卿鳴在家。
沈爭堂萬般委屈的跑來找宴文德告狀的時候,兩個人誰都不知道這一出會被宴卿鳴看見。
沈爭堂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跟宴文德哭訴:“爹啊,你可得給我做主啊!卿鳴常年不在家,二老可看著我在家辛辛苦苦照顧三個孩子,孩子養大了又跑去邊關城帶孫子,卿鳴回來的時候我鞍前馬後的伺候他不敢怠慢一點,他現在生我氣就去喝花酒!我活不下去了,我要自儘!”
宴文德被嚇了一跳,忙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卿鳴那小子要造反嗎!他真去喝花酒了?”
“真的!”沈爭堂就快要哭出來了,“他是和沈介音去的,沈介音那小子雖說是我大侄子,但他也是當今聖上我也不敢說什麼,哎……委屈而已沒什麼的,我自己忍著就是了。”
宴文德看沈爭堂這可憐模樣,也是豬油蒙了心的信了他的鬼話。
宴文德發火了,罵道:“宴卿鳴這混蛋小子!回來了不回家看看我們兩個老的,也不在王府陪陪孩子和你,出去喝花酒!反了他了!來人!把宴卿鳴給我叫回來,看我打斷他的腿!”
“彆彆彆!”沈爭堂聽見宴文德要打宴卿鳴也是不願意的,拚命擺手搖頭,“不能打他!”
“小王爺你彆怕,爹給你做主!”宴文德又喊了家丁,“發什麼呆!出去找去啊!”
家丁嚇得渾身發抖,說道:“老…老爺,少爺在家呢。”
宴文德一愣,問道:“宴卿鳴在家呢?什麼時候回來的?”
沈爭堂更是一驚,說道:“什麼?!卿鳴在家……”
剛才聽說沈爭堂跑來告狀的宴卿鳴已經站在外麵一會兒了,沈爭堂胡說八道那些話他聽的清清楚楚,一股子無名火起正沒處撒。
宴卿鳴從門後出現,沈爭堂下意識連退三步躲到宴文德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