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給您的,是她身份玉牌的經曆,至於這段時間之內,季升月是何時拿到的這枚令牌,是從何處開始,才是她真實經曆,就要您自己分辨了,您若是想再知道她真實身份,就要另外再拿靈石了。
對了,看您出手大方,我在額外送您個消息,除了您之外,還有人也查過季升月的消息。
不過,嘿嘿,本閣規矩,不能泄露客人消息,多少靈石,也不能賣。”
韶景真人拿著玉簡,看著掌櫃的那又肉痛,又猥瑣的表情,也是有些驚訝。
一個邊境小村出身的少女心竟然牽扯出這麼多事來,身份竟也撲朔迷離起來。
他已然認定季含瑜就是自家家族子弟,對季升月的身份,便也更加在意,當即問道,“多少靈石?”
掌櫃的肉痛的表情,終於被這乾脆緩解。
“不多不多,三千足以。”
“三千?”
“不瞞仙長,這已經給您打過折了,原價可不止這些,隻不過,這已經是二手消息,我們鴻雁閣童叟無欺,不用您說,就給了您折扣價,仙長以後還要常來。”
韶景真人:……
將三千靈石交了,韶景真人已經琢磨著,等找到季含瑜的爹,必要找他報銷。
又一個玉簡送到韶景真人手中,韶景真人終於將心神投進了玉簡之中。
第一枚玉簡,前麵經曆平平,就是個普通的練氣一層修士。
常年活動在昭平城,就在六年多前,突然通過傳送陣離開,最後停在了離淵城。
從她離開昭平城到達離淵城,不過一個月。
顯然,季升月這個假身份的活動軌跡,是從離開昭平城之後才換成了季含瑜的娘。
所以,她懷上身孕時,還用著她的真實身份。
韶景真人拿出第二枚玉簡。
越看,臉色越是複雜。
季升月的真實身份,竟是平陵府豪門鄭家重華真人的獨女鄭鑰,更巧的事,鄭鑰懷上季含瑜的時間,正式她從修為從築基跌落練氣一層之時。
小愚兒的身世,這麼看來牽扯的有些複雜,修為跌落,遠遁他鄉,恐怕是牽扯了什麼陰謀。
那時候,季升月人尚在平陵府中。
韶景真人六年多前,正有雜務在身,又長年深處洞天之中,對家族事務並不了解。
再者,就算他在家,家中老老小小那麼多人,彆人的行蹤又不會向他報備,他哪知道那時候誰去了平陵府。
“給我查一下,離殤九千九百九十九年四月前後,千莫府江家,都有誰在平陵府盤亙。”
掌櫃的搓搓牙花子,有些為難的道,“江家我們可不敢輕易查,風險太高……”
“多少靈石?我隻要知道,江家在這段時間,有誰去過平陵府就行,這對你們來說,易如反掌。”
“仙長,您這又不是不知道,江家乃是大世家,這行蹤好查是好查,關鍵,我們不敢啊。
這要讓江家知道,我們鴻雁閣,必然要吃掛落……”
“多少靈石?”
韶景真人明顯有些不耐,再次問道。
掌櫃的咽咽口水,諾諾道,“一萬。”
“啪的”一枚靈晶玉丟在掌櫃的麵前,“快去查。”
掌櫃的眼睛刷的就亮了,韶景真人心卻在滴血,彆讓他知道是哪個王八羔子惹出來的事,不給他報銷,他就讓他好看。
剛剛有一瞬,他都想直接將季含瑜提著回家,把所有人提溜出來,挨個滴血認親。
可是,對一個小娃娃來說,這實在有些傷自尊,對家族,恐怕會心生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