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浣那賤丫頭還真是好命,離開了周景修轉頭又勾搭上了傅斯宴。”
一邊給沈語珊塗藥,鄭萍一邊念叨著。
“沈家最近正在跟盛宴合作,男人都是利益為重,你爸拿了項目,少不得要對那死丫頭好些,你啊,避著點兒,彆在這個檔口跟你爸較勁。”
“那個賤人,竟會勾引男人,除了勾引男人她還會乾什麼!”
一提到沈浣,沈語珊便氣不打一處來。
這一激動,動作有些大,牽動臉頰上的傷,吃了痛,她隻得老實坐好。
在跟沈浣的較量裡,沈語珊一直都覺得自己是高高在上把握對方命運的贏家。
從小到大,她搶走所有沈浣喜歡的東西,包括沈浣喜歡的人。
她想看她傷心痛苦,可每次搶她玩具她都雲淡風輕的。
這麼些年,隻有搶周景修送她的東西,那丫頭才會死命的護著,搶輸了還會哭鼻子。
她那麼愛周景修,周景修不要她了,她為什麼一點也不傷心,反而歡歡喜喜投入了傅斯宴的懷抱。
水性楊花的賤人!
最重要的是,傅斯宴那種性冷涼薄的人,到底被她下了什麼蠱,竟然會去撿周景修不要的破鞋。
沈語珊滿心不爽,鄭萍心裡又何嘗痛快,她也沒想到,沈浣還能跟傅斯宴在一起。
“早知道那賤丫頭能翻騰出這麼大的浪花,當初從她手裡拿到股份後,就應該暗中把人處理了。”
“看著乖乖巧巧的,誰知道那麼不老實,搭上傅斯宴這條船,以後再想動她怕是就有些難了。”
這些年留著沈浣,鄭萍可不是一念之間,動了什麼仁慈的念頭。
不過是覺得那麼個無用的野丫頭,留著也不會怎樣,無非就是多一張嘴,沈家又不是養不起。
反倒是暗中動手,稍有不慎,露出破綻,才會給自己帶來麻煩。
其實,於鄭萍而言,最好是讓沈德鳴動手清理門戶。
可當初她把那張單子給沈德鳴看過後,他隻是同意了將那賤丫頭名下的股份轉走,卻並未動殺心。
他對關靈,多少還是有些感情的。
男人總是這樣,失去才知道珍惜。
縱使不愛,沈德鳴對關靈的死也始終存有愧疚。
他在看見那張報告單時表現出的憤怒,僅僅隻是男人的占有欲和自尊心作祟,還是包含著其它什麼情緒,或許沈德鳴自己都弄不清楚。
想到關靈,鄭萍深邃的眉眼流露出幾分陰冷。
但她的話,卻讓沈語珊尋到了希望,“也未必就動不得,你說的對,男人都是利益為重,就像周景修。”
“他明明喜歡沈浣,最終還是為了爭權奪利選擇了跟我聯姻,周景修尚且如此,更彆說傅斯宴那種薄情寡恩之人。”
“他跟那賤丫頭在一起,肯定是為了惡心周景修,等他玩夠了,自然就會厭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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