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都是套路,哥哥就是故意嚇唬她,然後讓她自己給他投懷送抱。
把思路捋清,沈浣控訴的向男人瞅了眼,“你壞死了!”
“我可什麼都沒做,不都是寶貝自己臆想出來的嗎?”傅斯宴一臉無辜的挑眉。
話罷,伸手將剛剛從懷裡跑走的小姑娘拉回來,攬著腰帶著她一並翻了個身。
“相比於束手束腳的,我更喜歡放開了造。”
沈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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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就是周五,晚上,程堯和程荷一起請兩個寢室的人吃飯。
有男生的飯桌上,通常少不了酒,尤其程堯的幾個室友都屬於那種外向型。
沈浣本來還有些猶豫,但架不住大家一遍遍的起哄,她要是不喝,反倒顯得她不合群。
想著哥哥之前跟她說,想做什麼不用征求他的同意,去哪告訴他一聲就行。
反正吃飯的地兒她早就給哥哥發過去了,喝酒這事,他沒特意叮囑不讓她喝,那應該就沒事的吧。
不如先拿這個契機試試水。
這麼想著,沈浣到底還是倒了杯啤酒,跟大家一起乾杯。
不遠處的包房裡,把自己包裹的隻露兩隻眼的青年男子推門進去。
一股腦將帽子口罩都摘掉,徐睿看向雙腿交疊坐在沙發中央的男人,“都安排好了。”
“嗯。”傅斯宴淡淡應了聲,麵上沒什麼多餘的表情。
就“嗯”就完事了?就沒有點其它表示?
徐睿一臉無語間,男人磁性的嗓音再度在包房響起,“跑餓了吧?吃點。”
點了點煙灰,傅斯宴對著桌上的烤肉抬了抬下巴。
徐睿:“……”
如果不是他吃剩下的已經冷掉的肉,他怕是還真會覺得這家夥還他媽的有點人情味。
上個賽季剛剛結束,這場比賽打的有點累,徐睿本想先在家睡它個三天三夜。
結果,美好的假期生活還沒正式開啟,剛從賽場出去,傅斯宴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還以為太陽打西邊出來,宴哥也會關心他了,誰知,半句沒問他比賽的事,開口就是……,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