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線任務沒有
顯示完成,這意味著這件事情才剛剛開了個頭。
你把他的雙手絞在背後,一腳踩在他的背上,你居高臨下地俯視他,“現在來說說那批貨怎麼回事吧?”
*
那個Mafia手下被你打得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說話的時候身體都在顫抖,“那是boss交代給我們的,我們也是看他急用錢,所以才讓他去走私這批貨物,但沒成想他拿到貨物以後就直接消失了!”
因為他中間夾雜了太多求饒台詞,所以你跳過了一大段的對話,選擇翻看曆史對話來提取關鍵信息。
得出的結論就是,黑吃黑。
他們為了規避風險找了個走私犯,結果人家拿到貨物就直接跑路了,現在麵臨的處境就是拿不到錢,補不上這個窟窿。
你眼睛都沒眨一下,“直接和你的boss說不就行了?”
“不、那boss一定會殺了我們的!!”他抱頭痛哭,那副樣子讓你幻視了可憐的社畜,行吧,不管是現實世界還是遊戲裡打工人就是那麼的痛苦。
“明明——明明之前他替我們做事不會這樣的。”
你聽得煩了,直接讓他物理靜音。
凱特雙手環胸,“你們走私的都是什麼東西。”
那人瑟瑟縮縮地,“就、就是一點器官。”
根本就是在含糊其辭,凱特又追問,“器官?人體器官吧?但人體器官不可能長時間保存,所以你最好給我說實話。”
“是一些人口,但都是黑戶!”他的眼角滲出眼淚,滑過臉上的傷口刺激得他齜牙咧嘴,他不覺得自己說錯了什麼,或許在他看來那些隻是商品,就連人都算不上,所以能夠毫無愧疚地說出口,“反正法律也不會去保護沒有身份ID的人——”
話還沒有說完,隻見凱特的拳頭落在他的臉上,他的身子都被打歪了,凱特的聲音極端平靜,而在平靜之下卻是翻湧的怒火,“隻是因為這樣,他們就能被你們當做貨物嗎?”
你看到這個Mafia頭頂的血條就隻剩下一點點的血了,你趕忙阻止凱特,要是把他打死了你的線索也就斷了。
你握住他的手腕,對他搖搖頭,接著又問Mafia,“把那個走私犯的信息都發給我們。”
他把一股腦地把那個走私犯的姓名住址都告訴你,甚至還給你一張照片,你拿過照片,走私犯的長相秀氣,眼睛更是溫和的杏眼,光是憑氣質無法將照片中的人和人口走私犯聯係在一塊。
或許這就是人不可貌相吧。
等他說完,你捏著照片又看了一會,他小心翼翼地問道:“我現在……能夠離開了嗎?”
你頭也沒抬,“昂,你走吧。”
他如蒙大赦地連滾帶爬。
砰——
他的眉心赫然出現一個小黑孔,鮮血混雜著淡粉色的腦漿流出,他的身形顫抖了下,最後倒地不起。
開玩笑,你怎麼可能會放他離開,哪怕是在遊戲裡人販子也是不可饒恕的
好麼!
你收起手.槍,旋下槍口的□□,說起來這把槍還是基裘送給你的,通體為銀色,仔細看還能發現上麵大朵大朵的玫瑰圖案,基裘送的東西都是這麼花裡胡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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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特對你的好感度+5】
嗯?
很奇怪唉,這怎麼還會加好感度啊?
你不解地望向凱特,後者情緒也平靜下來,他沒有看你,他隻是淡淡地說:“這種人死有餘辜。”
這點你還是很讚同的,你點點頭,不得不說,凱特這個NPC的性格你還挺喜歡的,不可否認的你是在他身上看到了酷拉皮卡亦或是派羅的影子,但他的道德感顯然沒有酷拉皮卡那麼高,就比如說你在他麵前親手殺死這些Mafia他不會反感,甚至還能漲點好感度。
他以後一定會成為你很好的夥伴,說不定還能在你做主線任務的時候幫你一把,想到這裡你的唇角上揚,你握住他的手,“那接下來你就和我一起把那個人販子也一起教訓一頓吧!”
“好啊,那就一起把那個人教訓一頓吧!”他扯了扯嘴角也露出一個笑容。
在天空競技場練級的事情先放一放,當務之急是完成這個支線任務,凱特也跟著好幾天都沒有比賽,因為你和他都已經打上100層,所以都在競技場內有房間,而且巧合的是他的房間就在你的樓上。
不過一般來說你都會在他的房間收集整理關於走私犯的情報。
對方非常狡猾,而且有很強的反偵察意識,再加上這個遊戲世界裡監控也不是那麼普及,購票也沒有完全落實實名製,這就導致如果按照普通的方法尋找這個人就會舉步維艱,但幸運的是你這次的身份可是揍敵客,在你背後還有一個整個揍敵客家的情報網。
但你也沒有驚動基裘亦或是席巴,伊爾迷你就更不可能告訴了,告訴他不亞於在給自己增加煩惱,想來想去最適合的人選還是糜稽,他因為表現出對信息技術出眾的天賦所以父母也在隱隱將他培養為未來的情報人員。
你撥通了糜稽的電話,幾乎是馬上就接通了的,糜稽的聲音裡帶著點激動,“可可?你在天空競技場過得怎麼樣?”
他以為你第一個電話會打給大哥伊爾迷的,又或者是打給母親基裘,但他沒有想到會是打給自己,他揉了揉臉頰,這是不是說明你其實還是很在乎他的呢?
你頗為冷淡地寒暄了幾句,“嗯,還可以。”而後就開門見山地說道:“我有點事情要拜托你。”
糜稽回答:“可以,是什麼事情?”
“幫我找個人吧,這對你來說肯定很輕鬆的對不對?”你還是很相信糜稽的情報搜集能力的,把相關信息發送給糜稽(儘管他說你隻要報出一個名字就夠了,但你覺得他就是在吹牛),不出五分鐘,關於那個走私犯的全部信息都發送到你的電腦上。
“不用再找了,我已經拿到她的情報了。”你拿起筆記本電腦轉了一邊給凱特看。
“她?”凱特記得無論是從照片看還是從名字來看那個
走私犯都更像是男性。
你敲了下鍵盤,很肯定地說:“沒錯,走私犯是個女人,之前她用的都是假資料,身份也都是假的。”
“原名叫做……愛麗絲。”凱特看向電腦屏幕,上麵顯示著她的名字,年齡26歲。
“下麵還有她現在的住址。”你點了下電腦屏幕下方那一塊,而後合上電腦,“沒有任何問題的話就出發吧!”
好不容易遇到這種稍微有點意思的支線任務,你也難得地帶了點熱情。
你的激動也感染到他,他下意識地想要扶自己的鴨舌帽,但發現自己沒有戴帽子,於是右手有些尷尬地僵在半空中,你沒發現他這個小動作,畢竟你現在注意力都在支線任務上。
走私犯的住址和天空競技場之間有一段距離,你們得要坐飛艇才能及時趕到,這還是你頭一次乘坐公共的飛艇,除了環境稍微有點吵以外,其他的你倒是都接受良好。
哪怕是坐飛艇也要一晚上才能到,你們晚餐是在飛艇上的餐吧內解決的,你心情不錯,以往你外出十次裡有六七次伊爾迷都要跟在你身邊,現在沒有他你感覺整個人都神清氣爽。
你挑選的就餐位置是靠窗的,正好能一邊看夜景一邊進餐,凱特少見換了件短袖,你也因此得以窺見他手臂內側大大小小的傷疤,你目光停留的時間不算久,但因為凱特本身就對那些疤痕敏感,他開口:“嚇到你了麼?抱歉。”
這有什麼好嚇到你的,你被鞭刑的時候傷口比這個還要恐怖不少倍呢。
【他垂下眼簾,動作不太自然,對此你選擇:
A.裝作沒看見。
B.“這有什麼嚇人的。”】
你滿不在乎地說:“這有什麼嚇人的。”你忽然想到自己以前在現實世界裡因為幼年調皮膝蓋上也摔出一個大口子,結痂的時候有同齡人看到後直接說好惡心,當然被你不客氣地說回去了。
“為什麼看到傷口會覺得害怕惡心,那這樣一來受傷的人不光是身體感覺到痛,心裡也會難過的吧?”你這麼說,像是在對凱特說,也像是在對小時候的自己說。
你從係統背包裡拿出消除疤痕的藥膏,遞給凱特,“可以消疤的,雖然我也覺得身上有點疤不是什麼大問題,你不用也沒關係。”
說起來這藥膏還是伊爾迷送給你的,這是他僅有的幾件比較正常的禮物,但你壓根就不會留疤,哪怕受傷了隻要回滿血傷口也會跟著消失,所以這東西就又在你的背包裡吃灰了。
“為什麼要那麼做呢……”他的聲音很輕,像是在自言自語。
這種時候就要搬出萬能的理由了,“因為我們是朋友啊。”
與此同時的另外一邊,揍敵客家族內,糜稽不住地悄悄看了大哥伊爾迷好幾眼,“大、大哥……你為什麼要檢查我的手機?”
伊爾迷“唔”了一聲,“我隻是有點好奇,可可打給家裡的第一通電話為什麼會是打給你呢?”
少年不解地說道:“明明我和她的關係才是最好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