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他一邊口念法咒,一邊手掐法訣。
罡步行進,步履沉穩,每一步都似乎蘊含著某種韻律,他的筆下生輝,仿佛有神靈暗中相助。
每一筆、每一劃,都蘊含著天地間的靈氣,流淌在紙端,靈動而生動。
當他完成最後一筆,整個符籙瞬間煥發出耀眼的白光一閃即逝。
而原本的黃紙竟然變成了紫色。
霎時間,徐天翔呆愣當場。
他聽說過,符籙分為四個級彆,分彆是黃色,紫色,黑色,以及五彩。
而他混跡玄術圈這麼多年來,唯一見到過一張紫色符籙,而且當時那張符籙被賣到了五百多萬。
沒想到,林玄一出手便是紫色符籙,再看看符籙之上,一筆一畫蒼勁有力,仿佛每筆都含有無窮力量。
而自己那歪歪扭扭拚湊起來的符籙,就像是剛學寫字的孩子在鬼畫符。
徐天翔頓時老臉通紅,趁人不備偷偷將自己畫的那張符籙收了起來。
“沒想到小兄弟在符籙方麵的天賦竟如此了得,我深感佩服。”
聽到他的話,林玄輕輕一笑,開口道:
“徐先生過獎了,你能夠單憑仿照就能將符籙畫出一絲靈氣,可見你用功極深。”
“隻不過要想讓符籙的效果最大化,必須要配合法咒,法
訣,罡步,諱字,以及結煞,方能達到最佳效果。”
說完,林玄重新拿出一張符紙,一邊動作一邊開始講解。
張成和徐天翔二人此時就像是上課時的小學生,豎起耳朵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地死死盯著林玄,生怕錯過一絲一毫。
等到林玄畫完,徐天翔深有感悟,立即拿起筆照著林玄的樣子開始畫了起來。
不得不說,這徐天翔年紀雖大,天賦卻不錯。
僅僅看了一遍,他做起來已經有了些許雛形。
等他全部畫完,符籙之上竟也有著一道淡淡的金光一閃而逝。
雖然遠不及林玄所畫的符籙,但再和之前的一對比,已經是天壤之彆。
“多謝小兄弟,我徐天翔此生雖執著於玄門術數,但苦於無人教導,所以單憑自己的堅持走到今天,今日聽小兄弟一席話,讓我受益良多。”
此時的徐天翔讓林玄刮目相看。
此人不僅天賦不錯,而且十分謙卑,自己做不到的便主動承認,得到彆人的好處也敢於當場道出,這種品德實在可貴。
“徐先生過獎了,若您有興趣,可以多和我們在一起,大家也好相互交流學習。”
“真的可以嗎?”
聽到林玄這樣說,徐天翔激動不已。
他雲遊四方,為的不就是想多接觸一些這樣的人和事,讓自己道行有所長進嗎?
但他雖然勉強擠進了一個玄術界的小圈子,也認識了不少這方麵的人。
可誰不是有點點東西都藏著掖著,誰會像林玄這樣分享出來。
所以當他見到林玄有這種本事的時候,他很希望能多出現在他們身邊,多學點東西。
沒想到林玄主動說了出來,讓他有些難以置信。
“當然是真的,你是張成的師父,對我來說既是前輩,也是朋友,隻不過我們因為得罪了人,有人想要對付我們,所以徐先生也可以等此事過去之後再來也不遲。”
徐天翔聽到這話,目光轉向張成。
張成點了點頭,“沒錯,師父,明天我們便要去找那些人報仇。你年數大了,就彆趟這渾水了。”
張成的話才說完,徐天翔卻破口罵道:
“好你個小崽子,我是那樣的人嗎?有好處就來,有危險就跑?老子告訴你,你要這樣說,我還非不走了,明天我和你們一起去,雖然我年紀是大了些,但絕不拖你們後腿。”
林玄確實是不太希望徐天翔一起去,但見對方如此堅持,也不好說什麼。
第二天一早,林玄向周文遠打聽了盛世地產的信息後,三人往盛世地產的總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