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涼師爺往後拉了一下,對他們說道:“一把劍而已管這麼多細節乾嘛,能用就行。
咱再不走就追不上老癢了。”
我有點心虛,當初說給它改一個名字,結果剛說完它就自己把原先的字抹掉了,換成了赤翎。
吳小狗本來沒注意,聽涼師爺這麼一說就側身看了一眼:“你什麼時候去把劍重鑄了一下的,那工匠也是牛,能把這改的一點痕跡都不留。”
難得吳小狗主動幫我找補,我順著他的話答道:“那可不嘛,這可是百年招牌的老字號師傅親手整的。”
這時候老癢在上麵七八米的地方喊話:“喂!你們快點兒啊,磨磨蹭蹭的乾嘛呢!”
“來啦!癢哥你等等我們。”我扯著嗓子回了一句,然後催促吳小狗他倆趕緊爬,“快點的,這樹這麼高不知道到要爬到什麼時候呢。”
青銅樹上的枝丫不緊不密的,爬起來相當順手,我仿佛找到了當初小時候爬樹的樂趣。
再加上這裡的氣息讓我覺得很舒服,一直爬到十多二十米都不覺得累。
但吳小狗一直被老癢提醒千萬不要讓皮膚碰到青銅樹,要把這樹當成一大塊通著高壓電的金屬塊,所以動作反而不自然,時刻注意著手腳的動作,生怕皮膚碰到了。
我到沒這個顧慮,畢竟我的腦洞沒吳小狗那麼大,就算碰到了也不會下意識想象出什麼嚇人的東西來。
貼著青銅的樹壁,上麵的的花紋我看的更加清晰了,上麵的雲雷紋縫隙很深,粗細也不同,順著整棵樹蔓延著,有點像書裡的人體經絡圖。
我超過吳小狗和涼師爺,一直到差不多二十米的位置和老癢一起停下來等他們。
我往下望去,發現底下如同深淵一般看不到底,除了老癢在邊上點燃的兩隻火把在發出微弱的光點,其他的地方全都漆黑一片。
吳小狗跟涼師爺終於上來了,臉上都是汗。
老癢說先在原地休息一下再繼續爬。
倆人如獲大釋,一下子就蹲了下來。
吳小狗觀察著周圍,抹著臉上的汗說道:“這地方也太熱了,吹的風也是熱的。”
吳小狗看了看我們仨問道:“你們幾個怎麼連汗都沒出啊?”
老癢拿出幾塊餅子分給我們,說道:“老子身體好,才不像你這個富家公子似的,虛!”
吳小狗氣結:“你才虛呢,你全家都虛!”
老癢聽了沒接話,自顧自的啃餅子。
我接過餅子坐了下來,雙腳蕩在空中晃悠,“我不怕熱。”
吳小狗盯著在一旁默不作聲啃餅子的涼師爺,涼師爺笑了笑不好意思的說道:“在下身子不好,出的都是虛汗。”
“看你們一個個的,這樣可不行啊,上麵還有上百米呢,照這個速度沒準我們還得在樹上過一夜。”
老癢許是待在樹上有些無聊,對吳小狗笑著說道:“要不老吳你給咱們講個葷段子放鬆一下?你以前講葷段子那可是說來就來。”,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