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意闌珊心臟猛地一顫,微垂著的頭猛地抬起,一臉的不可思議。
他說“嗯”?
雙眼看著他似乎希望能在他的臉上看出點什麼來,然而男人的上半身隱在暗中從她這個角度看去隻看到黑暗中露出一雙大長腿。
下一秒便聽見對麵的男人清冽的嗓音說道:“畢竟在五年前我們也算是同學一場。”
意闌珊心臟微微抽痛,是啊,隻是同學一場。
半垂眼簾,收斂起剛剛的表情,抬頭又恢複成懶散無謂的樣子。
“對啊,確實是同學一場。”
說完,提著裙擺越過身高腿長的男人。
周斯越從暗中出來,嘴角掛著笑意,“你等了她五年,怎麼不好好跟她說話?你這樣什麼時候才能讓她知道你的心意。”
“我自有分寸。”顧時瑾嗓音低沉道。
“嘖,今天要不是我和沈家琳配合,你覺得你能在她下飛機的第一時間見到她?”周斯越一雙狐狸眼看了顧時瑾一眼,瞥了下唇角移開眼。
裝,就會裝,明明念得緊偏偏要裝作不在意,憋死他!
“不止一次了。”顧時瑾唇角勾起淺淺地弧度。
周斯越一臉地茫然完全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還沒
等他問出口,顧時瑾長腿一邁走了。
“喂!什麼不止一次啊?”
周斯越緊跟著顧時瑾追了上去。
……
意闌珊提著裙擺返回酒店大廳,目光停留在溫馨的一家三口人身上。
纖細瑩白的手從酒保托著的盤子上拿了一杯紅酒走到他們左手另外一側坐下。
“聽說了嗎?聽說國外的野也集團發布說將國外公司全部都移到國內來。”
一位西裝革履打領帶的男人舉著酒杯一臉笑意地跟站在他身旁的幾人說道。
“是有聽說過,聽說野也集團的執行人是一個年紀輕輕的人,如果真的搬來國內的話那麼我們當中便多了一個競爭對手。”
“噫,該緊張的是意家,畢竟野也涉及的領域跟意家差不多,甚至還比意家更加專業服務態度也是最好的,怎麼著也輪不到我們。”說話的男人將目光放在正在說說笑笑的一家三口。
“是是是。”幾人異口同聲地點著頭。
意鷹潭跟妻女說完話便拿著酒杯準備回二樓的包廂內。
餘光卻看到意闌珊一臉懶散的坐在沙發上喝著紅酒。
腳轉了個彎徑直向自己的女兒意闌珊走去。
“珊珊,你剛回國應該跟我和你阿姨妹妹住在一塊。”意鷹潭坐到意闌珊身旁,一臉溫和地說道。
意闌珊瞥了一眼自己名義上的父親,唇角勾了勾,懶懶地道:“好啊。”
自己怎麼能不如他的意?
意鷹潭一怔愣,顯然沒有想到意闌珊會答應得這麼乾脆利落,隻好強笑著道:“好,今晚我會讓你阿姨將你房間收拾出來。”
說完便站了起來看了一下姚燕和意舒庭,“你出國五年你阿姨和妹妹念你念得緊,你再不喜歡她們也得放下你的情緒跟她們多多相處,畢竟以前的事情已經是過去的了。”
“人的眼睛不能放在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