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還不走?”吳濃有些不耐的看著柴永,不管柴永是有什麼問題,玩忽職守就是玩忽職守,“記得之後自己去領罰!”。
“我……我這就走!” 柴永被吳濃那不耐的聲音驚了回來,忙撒丫子溜掉了,走到拐角處的時候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吳濃嚇到了,猛地趔趄了一下,接著就滾到了拐角裡去了……
等到跑的遠了,柴永才靠在山洞的牆壁上,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大姐頭的威嚴可真的是,嚇死人呐!”
“你在乾什麼?”猛地,一個男孩的聲音在柴永的身旁響了起來,柴永被嚇得跳了起來,“噗通”一聲,撞在了山洞的頂上。
“啊!”接著,依據牛頓的力的原理,此人毫無疑問的落了下去,並且一不小心將自己的腳給扭了……
柴永抱著自己扭傷的腳,在心裡“無語凝噎”,難道是老天知道他要乾的事情,所以特意的來懲罰他的嗎?
“那個,我沒事,就是扭到了腳了……”柴永的眼裡浸滿了淚花,可憐兮兮的看著來人。
來人,也就是江海,有些奇怪的看了柴永一眼,說道:“那沒事,我就為走了,自己小心一點兒。彆又撞到了哪裡。”
“嗯嗯。”柴永可著勁兒的點頭,雙手還抱著自己的腳踝不放。
那股子可憐勁兒,簡直是可以和段誠有的一拚(似乎是混進去了奇怪的東西?)
在確認江海走遠了以後,柴永才一瘸一拐的走回了自己的出處,小心再小心的躺到了自己的床上去。
小心翼翼的將自己的腳搬到了一個合適的地方,然後將自己所有的衣服,再加上幾捆稻草,墊在了自己的腳上。柴永那被扭傷的腳,就這樣可憐兮兮的“躺”在了那上麵。
即使是睡夢裡,柴永也是緊緊的皺著眉頭,似乎是有什麼煩心事。
而另一邊,吳濃和墨輕並沒有在意柴永的舉動,實在是因為他們習慣了,柴永這個人,說起來,墨輕曾經懷疑他是不是腦子被燒壞了?
似乎是在來到這裡的第二年?
柴永突然之間就發起了高燒,雖然最後僥幸撿回來了一條小命,但是以後這性子,就變得有些神神秘秘的,或者可以換一個詞語,叫做是神經病?
墨輕和吳濃已經習慣了。
此時也沒有在意。
“你找我有事?”墨輕淡淡的看了吳濃一眼,問道。
這裡是墨輕的住處,若不是有事情要找墨輕的話,吳濃不會來到這裡。
雖然墨輕才十歲,還算是一個小小的少年,可是吳濃已經十四歲了,是一個大姑娘了,這個時候的男女大防,也是要注意的。
“下一次的行動,你怎麼看?”吳濃也沒有和墨輕客氣,很是自然的走到了墨輕的床上,坐了下來。
看著墨輕眼裡閃過的不悅,吳濃的嘴角微微的翹了翹,唔,在那些不是很大的事情上和墨輕作對,似乎已經被吳濃養成了習慣?。
“你不是已經準備好了嗎?還到我這裡來做什麼?”墨輕有些嫌惡的看著被吳濃坐著的那一塊地方,良久,才將心裡的不悅壓了下去。
墨輕不是不分輕重緩急的人,即使墨輕有潔癖,但是,在條件不允許的情況下,墨輕還是很能忍的。
就像是借住在彆人家裡的時候,墨輕的衣服幾乎是從來都沒有乾淨的時候。
因為,每一次墨輕將自己的衣服洗乾淨了之後,總是很快就被弄臟。
久而久之,墨輕也就明白了,他們要的不過是對自己的羞辱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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