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輕看了段誠一眼,應道:“自然。”
等到走的回頭也看不見那座偏殿了,段誠心裡緊繃著的弦才漸漸的鬆了下來。
不知道是為什麼,在那座偏殿裡的時候,段誠總是覺得很緊張,就像是,有什麼在暗中窺探著自己,但是段誠打開係統界麵的時候,卻沒有發現其他人。
而且,墨輕似乎也是一無所覺的樣子,段誠也就將心理的疑惑扔到了一邊去,說不定,是自己的問題。
不過,“阿墨,你來這裡做什麼?”墨輕還一直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呢!
而在空曠的大廳裡,花非的手緩緩的抬起,捧起了夕陽的最後一抹光線。
“一片空白的未來,這樣的人,”花非的聲音緩緩響起,“我隻知道一位呢……”
或者說,隻有那未來一片空白的人,才最有機會跳出五行,羽化登仙吧?
花非的聲音隻是一瞬,很快,這裡就歸於沉寂,就如同亙古不變的星空。
此時,從上往下看的話,就會發現,那白玉製成的石板上麵,散發著淡淡的光芒,隱約間,和天上的星空交相輝映。
而被花非所看不透的兩個人,此時,正在打架?
墨輕的手裡拿著段誠的衣衫,粉色的衣衫落在墨輕的手上,平白多出了些旖旎的味道。
隻是墨輕臉上的表情卻將這一些給破壞的乾乾淨淨。
墨輕的臉繃得緊緊的,眼角眉梢儘是嚴肅,“阿誠,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你究竟要不要學習穴道!”
“我當然是要學的!”段誠隻穿著一條褲子,背後滿是青紫的痕跡,看起來就像是被誰給□□了一番似的,“隻是哪有這樣學的!明明彆人是在稻草人的身上試驗的!嘶……”
似乎是剛才的動作太大,帶動了肩背上的傷,段誠忍不住嘶了一聲。想著身後的那些青紫都是眼前的這個人給弄出來的,段誠的心裡就滿是不滿。
“稻草人……”墨輕簡直要被段誠氣笑了,“在那些死物的身上試,即使你弄錯了也無法發現,有什麼用處!你究竟是從哪裡聽來的這個法子!”
“師尊教的!”段誠毫不客氣的就將阮玉出賣了,呃其實也不能算是賣了,畢竟,段誠隻不過是將自己在電視上看來的法子安在了阮玉的身上,至於被拆穿什麼的,墨輕和阮玉之間比自己還不如,想來是不會有那個閒心去問阮玉的。
隻是,即使段誠裝的再像,眼神的閃爍還是被墨輕瞧見了。
“師尊教的?阿誠,我倒是從來不知,你也學會撒謊了?”墨輕隨手將手裡的粉色衣服扔到了一邊,黑著臉,緩緩的走近段誠身邊。
“師尊究竟是何時說過的,我怎麼就不曾聽到過?嗯?”
“啊,就是在上午的時候!”段誠的眼珠子轉了轉,馬上就說出了墨輕逃課的事實!不僅僅是逃課呢!還去見了七師姐!都沒有叫上自己的!想到這裡,段誠的心裡就是莫名的憋悶。甩甩頭,將心裡的那股不舒服甩出去。
“哦?上午,可是我明明記得師尊說過的是教你認識穴道,而不是拿稻草人認識穴道。”
“可是也沒有說非要用我的身體來認識穴道吧!”段誠想到剛才的那一幕就心有餘悸,一開始的時候倒是挺正常的,墨輕的手在自己的背上滑上滑下,時不時的揉揉按按,將那些穴道告之段誠。
段誠也是爭氣,記得還不錯,至少在段誠看來,自己的記憶力和之前比起來已經好了很多,而且,有著墨輕身體力行的教導,段誠對於那些穴道在哪裡也有了一個具體的認識。
至於脫衣服什麼的,都是男人,怕什麼!
段誠表示這個有什麼所謂,但是,就在段誠仔細的記著墨輕手指摸到的地方的時候,就感覺到墨輕的手指微微的停頓了一下,接著,響起的,就是段誠殺豬般的慘叫……
作者有話要說: 哎呀,開始曖昧了哦~咳咳,雖然隻是脫了衣服神馬的~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