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咕咕也衝了上來,啄到了許昭的大腿。
紅嫋又在許昭背後偷襲,終究是難敵兩雕一狐,許昭不得已鬆了萬青的下巴,一手彈向咕咕的金啄,身子一側,另一手正好抓住了紅嫋那呲牙咧嘴的腦袋。
嚕嚕又起身,許昭冷笑,放了紅嫋,一巴掌把嚕嚕掃了回去。
“可知我為何留得這狐狸性命?” 許昭冷眼看著萬青問。
萬青不語,垂下了眼睛,眼底早已一片死水。紅嫋的性命和萬青的性命,對於許大公子而言,並沒有什麼區彆。一直容忍紅嫋,正如今日容忍了萬青。
若是在深究,那就是許大公子給萬青的幾分情麵。如若萬青仍舊是那山裡丫頭,在那祖宅守著10畝旱田,許昭是否願意給萬青臉麵?
是夜,許昭帶著一身酒氣,到了萬青的屋子裡。
許昭發泄著堵在心口很久的暗火,身下更是用力,待到感覺那溫潤的地方已經濕滑,更是拚了毀天滅地的力量。
萬青幾次昏過去,都被許昭撞醒,如此直至徹底昏睡。
院子裡隱隱約約聽到床鋪欲將散架的吱呀。這聲音持續到整個院子熄燈。
昏睡中,夢裡有個陰寒的是聲音,說,“你是我許昭的妻,至死都是。”
滿室的**氣息中,隱約還有一絲若有若無的陰冷味道,一直在萬青鼻端。
殺神的氣息。
一連幾日,許昭都住在這個院子裡,每晚,都要狠狠發泄。直到萬青徹底垮了,躺在那大床上,眼底一壇死氣。
萬青還是臥床不起,不吃不喝,睡夢裡微弱的說,“我要回去。” 那聲音無力,卻清晰。許昭冷言,不許。” 說罷,緊緊抱住萬青的身體。
大夫說,過於損耗腎氣,休息幾日就好,開了幾副補藥,每日早晚熬好,喂給萬青,卻儘數淌落在枕邊。
許昭用灌酒的方式,強行把藥湯灌進了萬青嘴裡。
三月初四,萬青緩了過來,喝些米湯,吃兩口青菜。
三月初十,萬青出現在院子裡,麵帶笑容,眼底雖然還帶著悲傷。
許昭大夫把脈,萬青已有身孕。
這個小生命來的悄無聲息,卻又異常的頑強,就這麼落在萬青的肚子裡。 萬青麵無表情的流淚,眼淚就那麼無聲滑落。一串串,不停息。
“必須保住孩子” 許昭聲音冷清,卻滿滿全是威脅。說罷,看過屋子裡每一個人。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