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溫晗看了一眼孟央央。
小姑娘漸漸平息下來了。
她開口:“你要是有什麼難處可以提出來,我們都會儘量幫你的。”
“總公司說了,我們會負責你的孩子上學所有的學費直至他大學念完。”
女人還是沉默。
“你要的不是五百萬?”趙溫晗一句話打破了局麵。
這筆數目對於他而言或許不算太大,卻對於一個普通的家庭而言卻是一筆不小的財富。
可按照正常冰冷的程序而言,這筆數目太大了。
“是。”女人的嗓音粗糙難聽。
聽到這話二人相視一眼,大概知道問題出在哪裡了。
孟央央走向前慢慢地蹲下去,試圖與女人對視談話,這樣的動作在心理學上來講利於關係親近。
卻被女人摁著肩膀一把推開。
女人突然癲狂起來,麵目凶狠:“錢,我隻要錢,沒有我想要的錢我就一直鬨,鬨得人儘皆知。”
聲音過於的尖銳,把孩子嚇得哭聲更響了。
趙溫晗站那兒不遠處眯著眼看了眼那孩子,勾著嘴平淡道:“除了這個呢?”
“.......”
這樣的表情就代表趙溫晗怒了。
孟央央為什麼會想到呢?
咳咳,這話說來話長,說多了都是淚。
剛剛不設防備是想女人應該力氣不大,沒想一把她直接推到地麵上,水泥摩擦著皮膚,孟央央的整塊手臂現在滲著血珠。
她站起來還能隱隱感覺到那些血順著手臂流下來。
“老——”孟央央剛想開口就被趙溫晗一眼看了回去。
孟央央選擇閉嘴並且止住下流的血。
趙溫晗拿出來幾份報告,動作透著幾分散漫。
他本來可以不來的:“這份報告是我司的賠償合同,這份,是我司的公關報道,這份,是你們的,嗯,所有,資料。”還隨手還翻了翻後麵的所有文件。
這幾句說到後麵趙溫晗幾乎透著一股嫌棄了,好像再說什麼不值得說的事情。
女人的目光逐漸變得奇異,她咬著牙死死盯著趙溫晗。
立場似乎轉瞬間就微妙了起來。
趙溫晗溫和地笑了笑:“你放心,該給的賠償我們一分不會少。”
“你們做夢。”女人咬著牙好像是想他們生吞了一樣:“我這有監控,你們要是敢對我做什麼或者威脅我,你們就等著坐牢吧!”
孟央央挑眉,表示驚訝,還抬頭望了望,沒想真有。
她道:“我們沒有彆的意思,我們今天來就想知道一下當時的情況。”
是了,這才是剛剛一開口該道明的話。
可惜女人不配合:“我說了,我要錢,我丈夫死在了你們的工地,你們就要負責。”
從進門到現在,也隻有一句讓趙溫晗覺得有用的。
“可我聽工頭說他是自己開車出了工地才出的事。”孟央央這幾年有樣學樣,把趙溫晗的那一套玩轉的路數看的七八分。
“哼,你們不是有很多資料麼?怎麼這一點都不清楚麼?”
女人受儘社會打磨很是聰明,知道什麼的獵人會在哪裡放陷阱。
可是聰明過頭就是愚蠢。
她到現在都沒有弄清楚趙溫晗的來意。
“不是的,不是你們說的這樣的。”女人反應極快,突然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什麼,大口大口地喘著:“陳慶是,是開車自己——不對!明明是你們!是你們一定要他乾這乾那的!他,他每天回來都說很累。”
女人叫陳小梅,是陳慶的妻子,兩人無父無母幾乎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