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恰相反,溫影明白。是像周郢那樣為愛瘋迷的瘋子,少有。
溫影追隨多載自然是經手過眼前人的事。隻是她和光同塵,不好說,也不能說。她是局中人何嘗又不是旁觀者。
作為女性角度而言,溫影是心疼她的。
“用不著愛太多,央央。緣分自有定數。”溫影還是多少有些看不下去。留下幾句也就出了房門。
靜室幽幽,似乎是因為枕著熟悉的味道,後來的幾晚央央都睡的格外安穩。
連著的幾日的會議應酬談判央央整個人都煥發不少。溫影調侃她:“還得是心上人啊。”
央央睨了一眼不做聲,心裡麻作一團不知道想些什麼。
周郢的消息從那天以後就斷了個乾乾淨淨一點縫隙都沒有好似這個人不曾出現過。
他這個人總是這般,將人迷得暈頭轉向的時候抽身就走,獨留她一人潛遊。
那天下著雨,桌上的鈴聲忽然響起把她震得失了心跳。剛想接起卻又被掛了。她不明白周郢到底是有什麼不可說呢。
可能,或許,他這個人隻能愛到這了。
孟央央安慰自己。
會議裡走了神,起身的時候目眩頭暈。央央也沒有想到她會這般思念周郢。可是二人無法破冰。
奇怪的很。
溫影又一次提起那個名字,問她要不要聯係一番。“我來打這個電話。”
央央搖搖頭,“他給我了連續發了半個月的信息,我回了一條之後消息就斷了。”
“或許他又苦衷呢。”溫影解釋。
“那他就不該來招惹我。”央央痛絕。
“卓家前些天發了消息,要周郢入主董事會。”溫影一瞞在瞞,還是道出了口。“是卓老太太門生的女兒。”
“嗯。”央央淡淡。
“你不驚訝麼。”溫影詫異。她以為怎麼樣都會有波動。哪怕不那麼明顯。不似周郢,天崩地裂,弄得滿身傷痕。
可是孟央央做不到。縱然千瘡百孔,可也隻是閉眼一歇咽下血淚,不做聲。
溫影到底承認自己有些小看眼前人了。“你知道麼?要是周郢聽到你要定親指不定要怎麼瘋呢。”
央央抬頭,問她:“怎麼瘋呢。”
她這些年被他折磨的難道還不夠瘋麼?
溫影及時刹車,“算了。有機會你會見到的。”
那些塵封的往事不該由她這個窺見幾分的人來說。
孟央央嗤笑——都不重要了。
數月前卓氏拉高林入局介入財務,從那個時候她便猜到無論是青田還是卓氏,在或者高林國際銀行都不會輕易退場。這場漩渦他們準備了良久。
一夕之間卻被孟君言瓦解的粉碎。
溫影怒睜其目喃喃道不可能。“他可是你哥。”
央央笑的索然無味點頭說是啊。“他又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了。”
周郢那晚帶她見的顧徽安透的一手資料。高林銀行的長女定親卓氏。據說是卓家的一位年輕人在港島上對那位千金一見鐘情,回去後就跟長輩提了親。他們這些人哪有自己做主的事,覺得不錯也就定了下來。
她打著林池怡的電話將近一月之久,從無人接聽。問到孟君言身上也沒什麼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