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哭著求饒:“老夫人,奴婢再也不敢了……”
此起彼伏的哭聲和求饒聲,吵得秦氏腦袋疼。
“那你們倒是說說,那些事你們是從哪兒聽來的?”
其中一個看當下的情況,再瞞也是瞞不住了,便開口說道:“昨夜,世子和世子妃回府前,**管命我倆來觀溪院打掃。”
“打掃完離開時,在門外遇到了小姐的婢女,銀柳。”
“銀柳姑娘見我二人剛從觀溪院出來,便問了緣由。我二人隨口說到,是世子派我們來打掃。”
“銀柳姑娘便同我們說世子在春宵閣養了一位妓子,世子妃不肯,便要將世子妃囚禁在這裡。”
“去將銀柳找來。”
“是。”
秦氏冷哼了一聲,說道:“雲柔,若我沒記錯的話,銀柳姑娘原來是你身邊的吧?”
李氏點點頭,回答:“嬌兒喜歡便送到了嬌兒院中。”
“你身為母親,便是如此教育子女,讓她自小便被這些人圍著?”秦氏氣不打一處來。
“是雲柔教導下人無方,母親責罰便是。”
秦氏冷哼了一聲:“不急。”
不多時,銀柳便深一腳淺一腳的進到院裡。
李氏有些擔憂的看向院中,生怕這張能說會道的嘴,再說出些什麼不該說的來。
“銀柳。”
“在。”小姑娘的聲音中還帶著些許稚氣。
秦氏實在難以啟齒,可方才自己的孫兒倒是認下了。
“世子在春宵閣一事,你是如何得知?”
銀柳抬眸看了看秦氏,乖巧的回答:“我隨小姐去永昌侯府馬球會時,聽到三皇子同世子妃說的。”
“什麼?”秦氏聞聲站了起來。
秦氏隻以為,這些話又是出自龐嬤嬤口中,為的就是敗壞世子名聲,攪和孫兒和藜兒的感情。
如今看來,倒是自己想淺了。
李氏聽著銀柳的回答,倒是緩緩鬆了口氣。
在她看來,在老夫人的心中,鄭藜比起宋岱,還差了些意思。
秦氏穩了穩心緒,緩緩坐了下來:“銀柳,你可知妄議主子私事,會有何懲罰?”
銀柳抬起小臉,懵懂的搖搖頭。
“發賣花柳巷,終身為妓。”
銀柳一聽,小臉嚇的煞白,連忙哭著求饒:“老夫人恕罪,老夫人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