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宇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正襟危坐的宋岱:“宋觀察使?”
宋岱輕輕的抿了一口茶,示意嚴宇坐下。
“這案子我也感興趣,想一道兒聽聽。”
鄭藜將昨日歹徒遺落在院中的一件凶器拿了出來:“這是今早在院中撿到的。”
嚴宇拿起用帕子裹著的**,認真翻看起來。
不多時,他想起了什麼:“這是城西高鐵匠所製。”
這麼短的時間,他便能將線索尋出來,宋岱著實有些驚訝:“你確定?”
嚴宇拿著**,向宋岱他們靠近:“你看這**的把手處,所用的線繩與旁人的不同。”
“高鐵匠是河東道人,他的線繩做法是傳統北方的做法。”
說著,他將自己的佩刀拿了出來:“你看這刀前段時間,刀柄壞了,也是找高鐵匠修的。”
“當時還同他閒聊了幾句。”
宋岱仔細查看,又同院中守衛的刀柄做了對比,確實不同。
“嚴宇,你這麼厲害?”鄭藜忍不住誇讚。
宋岱一聽,麵色一沉。
“觀易,你隨嚴宇去高鐵匠那裡,查明這**是誰的?”
“是。”觀易應聲領命。
嚴宇看著眼前的一幕,有些不解:“怎麼這觀易同宋觀察使說話時,倒像服從自己的上司一般?”
觀易帶著嚴宇和他那滿臉的疑問離開。
宋岱剛想關心一下鄭藜,不料院中有人喊道:“小藜,在家嗎?”
“劉伯,來了。”鄭藜起身往院中走去。
“家中的事情安排好了,今日起,婉瑩便可來上課了。”
說著,又將筐裡的一些蔬菜放下。
鄭藜推脫不過,隻得收下。
鄭藜拉著婉瑩的手,往房中走去。
劉伯離開時,看到院中和門前站著的守衛,又不放心的問道:“小藜,你這……,沒事吧?”
鄭藜笑著搖搖頭:“沒事。”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劉伯這才放心的離開。
宋岱看看已經離去的背影,又看看鄭藜身旁的小姑娘,問道:“你要給人上課?”
“怎麼,不行嗎?”鄭藜沒理他,開始收拾自己平日裡寫話本子的桌子。
“成!你打算從哪兒教起?”宋岱沒話找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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