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 11 章(1 / 2)

昏暗的燭光下,俞安散發依在應有初懷中,衣衫褪到臂彎處,露出大片大片潔白耀眼的肌膚,殷紅的痕跡交錯在他胸膛上,如同一副紅梅落雪圖。

一臉饜足的應有初左手攬著俞安,手掌握住他小巧圓潤的肩頭來回摩擦著,就算熱到大汗淋淋也沒舍得鬆開俞安,攬著俞安有一搭沒一搭的親吻著他的臉頰。

俞安似乎想起什麼來,微微撐起身子,伸出左手在應有初肩上一下一下的比劃著,應有初捉住那隻纖細修長的手,聲音低啞的問:“你在做什麼?”

“我量下相公的肩寬,今日和周紅珠做衣,可我都不知道相公身量。”

俞安抽出手,一本正經的繼續在應有初身上丈量著。

一開始還好,等到應有初的腹部時,他下意識的繃緊自己的肚子,在心裡暗自慶幸這幾天把腹肌練出來了,雖然不是八塊腹肌,但至少能隱隱約約的看出六塊腹肌的輪廓來,還不至於丟人。

其實他不知道是,在他穿書昏迷那會兒,俞安已經知道他沒腹肌了,隻是那會兒俞安心不在焉,沒太留意他穿多大的衣服。

慢慢的俞安開始量到他的腿,看到他有反應後,一臉無辜的看著他,應有初懷疑俞安是故意的。

“相公,還要我幫你嗎?”俞安十分真誠的問。

應有初一把將人拽進懷裡,將俞安的腦袋按進胸膛,“惡狠狠”的說:“幫什麼幫,明天你想和我一樣吃飯都手抖是嗎?”

俞安輕笑一聲,聲音悶悶的說道:“那相公,你這樣會難受嗎?”

“先起來收拾收拾吧。”應有初掐了一下俞安的臉蛋說道。

應有初替俞安換好乾淨裡衣,兩人悄聲來到灶房打水,俞安是個不易出汗的體質,他用布簡單擦拭一下就行。

應有初自己就比較麻煩了,伺候完俞安後,讓他先回屋睡覺,他自己則是再洗了個冷水澡。

平靜完心火後,應有初進屋發現俞安已經睡著了,燭火搖曳,燈光在俞安精美的臉上輕微晃動,這一瞬,他終於能明白古人為什麼這麼喜歡燈下看美人,真的是氛圍感拉滿。

應有初俯身給了俞安一個晚安吻後上床,片刻後熟睡中的俞安精準翻身躺進應有初的懷裡。

嚇得他還以為俞安是醒著的,畢竟偷親這種事還挺難為情的,他觀察了半晌,發現俞安沒醒,可能是他剛洗了冷水澡,身上帶有涼氣的緣故,讓俞安無意識的投懷送抱。

虛驚一場。

應有初摟著俞安也很快地進入夢鄉。

翌日,應有初醒來俞安已不在床上,他洗漱後在灶房裡找到俞安。

此時俞安正在做烙餅,一勺麵粉糊均勻的倒在熱鍋中,隻聽“滋啦”一聲,熱油四濺,俞安躲閃不及,手背被濺到幾滴熱油,傾刻間,細嫩的肌膚泛紅起來。

應有初連忙執起俞安的手查看,還好,沒有起泡。

“沒事的相公。”俞安滿不在乎的說,做飯哪有不被油濺的,他都習慣了,說完,他抽出手拿起長筷伸進鍋裡就要給餅翻麵。

應有初皺眉,奪過筷子說:“你快去用冷水衝一下,這裡我來弄。”

見應有初執意如此,俞安也就順從他的意思,舀了一勺冷水衝手,麵對應有初的關心,他心裡暖暖的。

接下來的烙餅的工作順理成章的落到應有初的頭上,於是今天早上他們吃的就是幾個奇形怪狀的烙餅。

“爹,你知道誰家有鵝嗎?”應有初問。

應財將烙餅邊緣焦糊的地方撕掉說:“周大誌家就有,怎麼了?想吃鵝?”

“不是,我想要一根鵝毛。”

應有初本來是想做鉛筆的,奈何沒有石墨粉這個原材料,前些日子他試著做炭筆,做是做成功了,但寫出的字太容易暈開,不利於保存,也不行。

那隻能退而求其次,做個鵝毛筆,做法簡單取材也容易。

應財歎口氣,這焦黑的烙餅他實在不想吃了,於是把手中的烙餅放下道:“你去問問他能不能賣一隻鵝給我們吧,也是有些日子沒見葷腥了。”

他隻當是兒子饞嘴找的借口。

“買一隻吧,相公近日看書辛苦,也該補補。”俞安附和。

應有初有理說不清了,欲哭無淚,他真的隻想要根鵝毛而已,在現代的時候天天吃肉,所以他現在並不饞肉。

“有初,你昨天說,這散灰可以撒在花生地裡,是真的嗎?”應財問道,之前他本不相信應有初說的話,可家裡這批夏蠶就是撒了散灰後少病的,可見這散灰確實有用。

但事關糧食,眼看大家馬上就種第二波花生了,應財得問清楚些再做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