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沒掙兩毛,自己倒是快被罵飛升了。
扶麗看著寫作軟件轉著圈啟動,心裡倒有些害怕了。
罵她可以,但不能罵她的親兒子。
不怪她害怕,現在網友這嘴,跟抹了劍似的,腦瓜一動,當代愛因斯坦,網速都沒她們玩梗的速度快。
靜下心來敲了三個小時鍵盤,扶麗有些妒忌筆下的人物,轉頭看了一下窗外的天色,快要出夕陽了。
上個廁所倒杯水,回來補個尾,這上篇就結束了。
等扶麗坐到電競椅上,滿足地喝口熱水,剛想發出一聲喟歎,電腦黑屏了。
扶麗心裡一驚,安慰自己可能是破電腦又自動息屏了。
但等她習慣地去按空格鍵,電腦紋絲不動時,她心裡一涼,不是吧,她三個小時的心血!
想到這,她的眼前比這電腦屏還要黑。
慌亂地搗鼓一陣,電腦終於又重新開機了。
解鎖後電腦屏幕上是那本網文的原始稿。
“扶生羽撐著黑傘從泥濘的小路走出來,手指骨節因為過於用力有些泛白。
霧氣彌漫的天裡,雨滴重重砸下,像一句句奚落,一聲聲怒斥。
他走過的泥濘小路,一株裹滿泥漿的雜草頑強地挺起來。”
再看這些文字扶麗心裡還是會有些發悶,她是如此深愛著這個男人,但他的不幸又好似是她親手塑造。
“唉~”長歎一聲,扶麗伸手去碰觸這冰冷的屏幕,像是想穿過屏幕,透過文字去撫摸那個受傷的孩子。
但就在觸及屏幕的一瞬間,扶麗兩眼一黑,暈了過去。